。”蕭瑀磨蹭了好一陣子,總算是將“公務”忙完了,這才起了身,不緊不慢地邁著四方步走到近前,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哪裡,哪裡,是小王冒昧前來打攪,還望蕭中書海涵。”李貞絲毫也沒表現出受到冷落的怒氣,笑呵呵地拱著手,回了一句。
“嗯。”見李貞如此恭謙,蕭瑀的虛榮心自是大大地滿足了一回,也就不再擺架子了,落了座之後,老氣橫秋地開口道:“殿下如此急地來尋老夫,可是有要事否?”
李貞拱了拱手,很是謙遜地說道:“恰有一事要煩勞蕭老,嗯,事情是這樣的,父皇對於相州一案始終未結頗為關注,特下旨令小王速審此案,小王雖力有不逮,也只得奉命行事,慚愧,慚愧,聽聞此案之宗卷皆在蕭老手中,小王也就腆著臉前來相求了。”
先前相州一案可是老蕭同志好不容易撈到的活計,本正審得來勁,卻被太子之死給打斷了,原本正尋思著上個本章,好繼續審理此案,多少也算是給自己找點事做做,這冷不丁地聽李貞這麼一說,可就不樂意了,想了想之後,沉著臉道:“既是陛下之旨意,那就請殿下憑聖旨前來調檔好了。”
孃的,這個死老頭,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怪不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