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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都一陣酥軟,身體再不聽從理智的指揮,細細密密吻上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身體承受不住般微微弓起,更叫他急急去觸控她的身體,就欲俯身上去。

卻覺得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動,在耳邊低聲道:“長卿,不是這樣。對妻子,一定要溫柔。”

便覺一個輕輕的吻,印上他的唇,那吻不斷在他面上遊離,讓他全身突然都被從未有過的溫暖重重包覆,讓他幾乎落下淚來。他喟嘆了一聲,心突然在此時認了命:罷了,就算為了這一刻,叫我付上這一生,也心甘情願了。

他也學著她,向她面上輾轉吻去。感覺那種柔膩芬芳,不斷在心底漾開,在深處結出一朵朵甜蜜的花朵,將整個心房,密密填滿。

她微笑起來,第一次主動伸手環上他,柔柔地撫摸他的軀體,來到他胸前,突然壞笑了一下,便去牽引他的櫻紅茱萸。

他理智全然崩潰,暗啞地呻吟出聲,明明身體就要爆炸開,卻還記得她說過的,要溫柔。只能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去摩挲她的,用足全身的自制力,慢慢吻她的面頰、粉頸

她低笑一聲,就像饒恕他般,將自己送了上來。他眼睛裡水霧縱橫,啞聲問她:“真的可以?”

她點點頭,便聽他低吼一聲,先是緩緩的,後來一鼓作氣,落到實處。她閉上眼睛,感覺他在她身上不斷衝刺,心裡默默唸道:“長卿,永別了。”

身如巢燕年年客(三)

卻說杜少華精心熬製得香粥,端入房中,卻不見了佳人身影。

他只道她又哪裡頑皮去了,暖在一旁,誰知等到日頭西斜,夕陽西下,還不見伊人歸來。

莫非?將軍府中重重守衛,決不會出了岔子。為何他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叫自己坐立不寧?

難道是到君逸那裡去了?本來,他也知道應該識趣,但是為何今日,好像非要看到她不可,否則自己無論如何,也安不下心去。

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上憑風軒探個究竟。

通傳以後,單君逸含笑迎了出來,及見只是他一個人,不覺一怔,道:“少華?”

他心下彷徨,顧不得瞻前顧後,開口就問:“楚楚不在這邊麼?”

單君逸聽得一呆,隨即反應過來,道:“一早倒是來過的。怎麼,找不到她了麼?”他暗笑少華到底年幼,攜了他進去,一面吩咐手下:“還不快到各個園子找個仔細。”

兩人在房中弈棋作樂,少華滿腹心事,哪裡下得下去,早被殺了個丟盔卸甲。忽聽有人回報道:“兩位爺,聽說小姐晌午時分一個人出了府去了。”

兩人面面相覷,少華自是心神大亂,連單君逸也覺得事有蹊蹺:因為楚楚,倒還真不是個喜歡出門的人。他想了想道:“莫不是找長卿去了?”問是這樣問,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

兩人到底不放心,單君逸盡遣所轄餘部,分頭搜尋。得到的訊息卻是:她確實去過太傅府,與杜長卿密談了頃刻後,獨自走出,後去向成謎。

夜幕漸漸降臨,兩人縱然望穿秋水,也不見她歸來。這時節,是稟報上去,還是繼續等?

杜少華心中五內俱焚,卻覺一隻顫抖的手握上自己手臂,回頭一看,竟是單君逸面色煞白,彷徨地問他:“她真的出走了麼?”

眼前這個,真的是那個狠辣果斷,名噪一時的單家執掌麼?他明明是來依靠他,想從他那裡得到點力量,孰知他竟比他還要承受不住,顫聲問他:“我是不是又哪裡惹她不高興了?她是不是又討厭我了,所以要避開我?”

燈光下,他渾身顫抖,不能自制地掩面蹲伏下去,口中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肯跟我說句實話,就那麼嫌棄我了麼?”

杜少華只能摒棄自己的惶恐,反而用力去拉他起來,沉聲對他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先到大哥那裡去看看。”

太傅府內,杜長卿冷麵上猶掛一絲微笑,對著如山案牘,奮戰不止。

今日之事,簡直如同襄王一夢。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倦極而眠,只知一覺醒來,自己居然中衣完好,在榻上一場酣眠。

若不是那股熟悉的甜香縈在身邊,若不是地上分明散落了半副明月鐺,連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否相思成疾,竟連幻像都覺得那麼真實?

就是不知道她怎麼就走了?大概總是女兒家臉皮薄。…不過以她今日的舉動,實在頗有其母之風。他半是甜蜜半是苦澀地想,連手中的案卷何時拿倒了,都沒有發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