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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偌,你去那裡背對著我站著。”

老管家一臉無奈,卻仍不忘苦口婆心的規勸周祁陽,“少爺啊,這可不是我發表不發表言論的事情。”

周祁陽見老管家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堅毅,只能感嘆一聲頑固不化,然後秉承了,“你不走,我走行了吧”的想法拂袖離開亭子。

老管家看著周祁陽離去的背影,一時心酸竟還用袖子揩了揩淚水,喃喃自語道,“少爺,你可千萬別做這麼傷風敗俗的事情啊。”

其實,周祁陽這句話不過是順口一說,偷人?那哪是他的作風啊。尤其是在有關冷漠的事情上,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形象有所虧損。

再者說……

“唉我說,這個慶林王府怎麼建這麼高的牆啊。”彼時,周祁陽已重新站在了慶林王府緊緊關閉的後門,對著幾丈高的牆壁抱怨。

真是……一點兒偷爬進去的機會都不給他留。

周祁陽試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四周找了幾塊兒結實的板磚,高高的墊起來,能勉強站上去往裡張望了。卻悲催的發現,泥煤慶林王府的守衛也太多了吧,裡三層外三層,這讓他番強非常的不利。

而且更要命的事情是,哪怕他成功的溜進去了,也無法準確的找到葦奐所在的院子啊。再退一步講,就算他找到了葦奐的院子,也沒辦法將葦奐帶出來啊。估計到時候連他自己都出不來了。

得到了這麼一個絕望的認知之後,周祁陽從一摞板磚上跳下來,神情萬般無奈。愣怔了半天,他索性坐在了地上。

不自覺得,就想起了和葦奐相處的那些日子。其實他現在回想,才發覺可以感到後悔的事情是何其的多啊。

比如當時為什麼要因為冷漠的關係,而一度疏遠葦奐,導致浪費了許許多多的能夠培養感情的機會。還有周衛,自己怎麼救沒意識到他的態度變化呢。若是早一點照顧到他的感受,何至於把葦奐生生的推了出去,間接性的推到了冷漠的懷裡。

想到這裡,周祁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冷漠,他憑什麼處處都居於自己之上,不就是家室高尚一等嘛,可那只是他投胎投的好,跟他本人有半毛錢關係啊。

明明就是個脾氣差到爆的渣男,也不知道祖宗八輩上積了什麼德能讓所有好事都降臨到他的頭上。難道冷漠有他陽光開朗嗎,有他親切好相處嗎?

周祁陽就這樣心理活動頗為豐富的在慶林王府的後牆呆了一整個下午。他只顧著算計心裡的小九九以及數落冷漠的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委實已經變成了怨男一枚。

好在慶林王府的後牆一向不常來人,周大公子的不/良形象並沒有遭到流傳,更沒有被散佈到慶林王府可怕的八卦網之中。

而這還算是好的,因為歐陽淑那邊的心理活動明顯要比周祁陽還豐富得多。

“夫人,這晚膳……”侍女看著斜倚在美人榻上半眯著眸子的歐陽淑,指著幾乎沒有動過幾筷子的飯桌戰戰兢兢的問道。

歐陽淑連眼皮都沒抬,只是懶懶的揚了揚手,“撤了撤了,都撤走吧。我現在看什麼都反胃,那還吃得下去。”這話說完,還不忘毒舌的黑了廚房的師傅一把,“油膩死了,真不知道廚房的奴才都是怎麼幹活兒的。”

侍女便命人撤了飯桌,面上看起來乖巧無比,也沒有說話,心裡卻忍不住道,油膩也還不是您自己個兒指名點姓的要的菜式。

原來,歐陽淑剛剛在歐淑樓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一副淡淡然的樣子。顯然周祁陽的爽約讓她非常的憤怒。

“可是夫人,侍郎府那邊也沒有回帖說一定會到的啊。”一旁的侍女忍不住提醒道。

卻被正在氣頭上的歐陽淑狠狠地瞪了一眼,隨即便將她當做了些出氣筒,說道,“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奴才議論了。一個個的當真以為我是好說話的了?難不成都想效仿嵐葉那個小賤、人,目無尊卑了不成?你們以為冷寂就那麼有空有耐性一個一個的將你們救下來?”

一提起這一茬來,歐陽淑心頭的火更旺了,威力簡直不亞於被淋了一桶火油。

而那個小侍女沒想到歐陽淑會丟擲這麼一連串的反問,將這個事情說得這麼嚴重,趕緊跪在地上請罪,“夫人不要動怒,奴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呵,你不是這個意思?”歐陽淑冷笑一聲,那張被脂粉細緻的塗抹過得臉顯得尤為陰森,語氣冷的直結冰碴,“來人吶,把這丫頭給我拖下去掌嘴。我倒要看看,冷寂會不會出現。”

事實當然是冷寂沒有出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