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小廝不用居然使喚自家主子的人,可是也確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難道是新來的?也難怪沒有聽她的,誰都知道她不受寵愛,誰會聽她的使喚,何況還是別人的下人,但是也沒有太多表現什麼,只是恭敬地說道:“的確沒有此人,王妃還是請回吧,此處人多,難免衝撞了王妃,我家主子也正忙著,恐怕沒時間招呼您,所以請王妃見諒。”
葦奐頓時覺得很洩氣,一定是因為他官太小,才不被人記得吧,而且天天逃跑去喝酒,真是的,害的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瞧不起,下次見了他定要他賠償自己才好,於是也沒有理會這丫鬟,轉身離開了。
冷漠這些日子沒在府裡,但是也沒有去花天酒地,而是整日被自己的親戚纏著,也許是因為自己比哥哥好說話,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冷冰冰的,所以才會這樣吧,便也沒有時間去找他心心念唸的葦奐,葦奐當然不可能來找自己,她可是最討厭這個冷漠王爺啊,所以自己簡直就要急死了,要是一開始就不冷落葦奐,葦奐此時一定也會在自己身邊吧。
不過看著眼前那些為了自己明爭暗鬥地嬪妃,冷漠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以葦奐的性格來說,根本就不會來這裡和她們爭奪寵愛,更不會排擠有可能嫁入王府的表親,於是有些難過起來,自己雖然一直以鍾陽的身份和她來往,但是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會不會討厭起自己來,別說來這裡爭寵,恐怕連見都不想見自己了吧。
突然有些慶幸自己還沒有告訴她身份,那天有些忍不住,居然就忘了這檔子事情,先過了這些日子吧,可不要把她牽扯進來,不然以她那麼笨,肯定應付不來這些女人。
葦奐永遠也想不到,自己找的鐘陽就是冷漠,所以,她幾乎在這一天找遍了整個王府,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鍾陽這號人的存在,連什麼落魄書生都沒有聽說過,難道自己被騙了?難道他根本不是這府裡的人嗎?可是如果不是這府裡的人,又怎麼能隨意進出呢?一時間,葦奐有些疑惑,但是她覺得鍾陽不會欺騙自己,也許是隱瞞了些事情,不想造成麻煩吧,葦奐安慰道,有些失落起來。
雖然自己那麼信任他,但是他還是隱瞞了自己一些事情,即便是無關緊要的,但是葦奐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一時間有些想要快點見到鍾陽,想要問問清楚,可是即使見到了,自己也不會問吧,畢竟是好朋友,如果連這麼點信任都不給,恐怕要讓鍾陽失望了,於是放棄了尋找,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宮。
但是這件事卻傳到了歐陽淑耳朵裡。
“什麼,你說那個葦奐居然滿王府找一個下人?”歐陽淑拿著茶杯,邊喝邊問道身邊的丫鬟,這正是那日端茶的那個丫鬟。
丫鬟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是聽到大家紛紛議論的,說側王妃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找了一整日,而且還說什麼落魄書生,簡直莫名其妙。”
“哼,居然在王府裡找男人,這個葦奐簡直膽大包天了,可是你說他是咱們宮裡的?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啊,更別說收留了,她在搞什麼鬼,難道是要吸引咱王爺的注意嗎?不行,我得把這個賤、人的事情告訴王爺,否則,讓咱們王爺莫名其妙丟了顏面。”
於是,歐陽淑也不再等待,直接就帶了丫鬟往冷漠的寢宮走去。
此時冷漠宮裡依舊是鶯鶯燕燕環繞,讓歐陽淑有些煩躁,不過她是來辦正事的,可不是來爭風吃醋的,於是上前福了福身,說道:
“王爺,臣妾有事稟報。”
“你說。”冷漠不耐煩地說道。
“王爺,您還記得您的側王妃嗎?”歐陽淑陰陽怪氣地問道,旁邊的人也都安靜下來,看著這個正妃,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冷漠突然一愣,不知道歐陽淑想要幹什麼,心裡有些擔心,難道自己和葦奐的事情被知道了?就算知道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值得她來稟報嗎?那是怎麼了,難道葦奐做了什麼事情惹到了她?哼,要是這樣,我也只會幫葦奐,想完,有些邪惡地笑了笑說道:“嗯,大概是記得,不過我到現在也還沒有見過她,怎麼了,她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了?”
歐陽淑聽見冷漠不鹹不淡地問,更加有把握讓她被趕出王府,於是開口道:“她確實是做錯了事情,實在有傷風化,所以我才急急忙忙趕來見你,不想讓你被矇蔽在鼓裡。
冷漠心下一驚,難道這個女人又趁著自己沒有找她的時候溜出王府去找那個琴師,被發現了?這下怎麼給她解釋,這個女人真是愛給自己惹麻煩,但是冷漠心裡這麼想,卻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多了許多醋意和寵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