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話,想必是想起了心裡的人,一時傷心難過,沒有控制好。
葦奐突然有些心疼起這個看似什麼都無所謂的人來,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問你傷心的事情,只是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心裡藏了什麼秘密,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也不忍心看你總是帶著悲傷,我希望你是真真正正的開心,所以,既然已經都過去了,那就忘了吧,等你有一天想起這些事情,心裡再無波瀾的時候,就說明它們已經無關緊要了。”
冷漠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葦奐,此刻的葦奐眼神溫柔,流露出的目光裡充滿了對自己的關心,好久了,好久以來沒有人這麼真心實意地在乎過自己,原來感覺是這樣的美好呢,於是對著葦奐笑了。
葦奐只當是冷漠聽懂了,便也報以微笑。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還是什麼,葦奐覺得有些困頓,便對冷漠說道:“我有些睏乏,實在撐不住了,先睡一會,如果雨停了,就叫我哦。”於是靠著牆,閉上眼睛。
冷漠點了點頭,說道:“睡吧,我看著就行。”
見葦奐閉上眼,冷漠藉著外面的光細細看著葦奐,心裡異常的柔軟,他知道自己是心動了,恐怕,又要為這個女子重新瘋狂一次了吧,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在乎,他只要她是真心愛上自己便好,想到這裡,又轉過頭,將葦奐的衣服取下來,幫她輕輕蓋上。
葦奐在這片有冷漠陪伴的溫暖的小世界裡漸漸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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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離冷漠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星期,但是府裡的熱鬧勁兒還是沒有消停,因為他的生日,晉親王府的各路親戚都來了,路途遙遠,便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是住了下來,當然想要多呆幾日畢竟是藉口,晉親王府的兩個王爺,才是這些人的目標,自家的女兒都還小,如果能攀上這麼個親戚,親上加親,那便能留在這皇城裡,說不定自己加官進爵也指日可待,於是王府裡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人。
葦奐才懶得關心這些事情,這些人既然都是愛慕虛榮之人,都是為了兩個王爺而來的,這些應付的事情,留給那些王妃來做就行了,反正是和她們搶丈夫,自己至今沒有見過冷漠,自然也不會去爭風吃醋,擔心什麼,於是從來不去招惹這些人,雖然是側王妃,但是大家都清楚她在府裡的位置,所以雖然留下了,也沒有人來找過葦奐,葦奐樂得清閒。
可是就算找了很多事情做,也終究只有嵐葉一個人陪著自己,未免多了些無聊,便有些想念起鍾陽來,話說,自從王爺生日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鍾陽,這個傢伙到底做什麼去了。
葦奐想著,反正鍾陽也不是什麼歐陽淑的貼身丫鬟小廝,自己去找找他也不算過分,便想好了一個理由,一個人來到歐陽淑的寢宮外面。
果然是正妃的寢宮,氣派非凡,比自己那個簡陋的小院子要強多了,不由得有點心酸,就算是側王妃,自己好歹也是御史大人的長女,可是這冷漠居然安排了自己在那麼偏僻的地方,顯得甚是寒酸,不過也無所謂了,最起碼可以不讓人嫉妒,白白惹來一身麻煩,而且如果不是這樣,鍾陽找自己也變的很不方便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又開心起來。
此時的歐陽淑寢宮裡當真是熱鬧非凡,誰都知道,在這府裡,冷寂並不多管事情,冷漠也整日花天酒地,不多過問,所以當家作主的人便成了歐陽淑,於是所有人都呆在歐陽淑府裡熱熱鬧鬧地聊著天,雖然話都是硬生生的扯出來的,但是也都聊得很開心,好像許久未見的朋友那般,但是誰都知道,這是官場上的應付功夫,不得不笑臉相對,此刻的眾人笑的臉都僵硬了。
葦奐便也能輕易地進來,沒有人過多的過問,也許是不認識她,也許是以為她也是這眾多親人當中的一位,只是葦奐沒有直接走進內室當中,而是攔住一個端著茶水的丫鬟,問道:
“你們這裡可有一個叫做鍾陽的下人,我找他有些事情。”
丫鬟是歐陽淑身邊的人,起初不知道這是誰,但是看見這衣服,猛然就意識到,這是王府的王妃,只不過自己沒有見過,那想必就是側王妃吧,於是趕緊說道:
“奴婢不知,從未聽說過此人,不知道王妃有何時找此人。”
葦奐心裡顯然一驚,居然還有人認識自己呢,於是說道:“嗯,據說是一個打雜的小廝,我前些日子讓他給我從宮外帶些花回來,如今已經過去好幾日,怎麼也沒見半個人影來。”
丫鬟心裡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