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大人!剛剛來了一名信使前來通報!說是萍鄉山寨首領率領萍鄉軍兵馬要前往北方勤王攻打官兵!明日即將趕至武功山!”
“什麼!”高聚不由得驚呼一聲,萍鄉首領萍鄉劉廣首領竟然出兵了!而且這麼快就要趕到武功山?高聚的臉色那是越發難看了,萍鄉劉廣首領的名頭他是早有耳聞,那頭猛虎可不簡單!雖然萍鄉劉廣首領帳下的軍隊人數不多,但卻是荊湖北路的精銳之師,比起武功山城的兵馬那可是要強上一個檔次!本來高聚之前也想過要拉攏萍鄉劉廣首領,可那萍鄉劉廣首領就是不肯聽他的調派,讓高聚也是暗恨不已,如今又是擅自動兵,這讓高聚是又怒又怕,卻是拿那萍鄉劉廣首領無可奈何!
“我家大人的兵馬明日午時即可到達武功山!劉大人希望到時首領大人能夠給予一定的糧草作為資助,請首領大人一定要答應!”
聽著那信使唸完了萍鄉劉廣首領的信函之後,高聚心裡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只是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不滿地情緒,反倒是哈哈一笑,點頭說道:“行了!劉大人此舉也是為大業為我們大家啊,我怎麼會不支援?只是近日襄江江匪為患,上個月還被江匪給劫去了不少糧草,這劉大人的請求,我也是有心無力啊!”
聽得高聚推脫之言,那信使也不作聲,他只是負責送信的,只管將信送到高聚這裡,然後再將高聚的答覆回給萍鄉劉廣首領即可。
那高聚看了一眼那名信使,卻是像多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擊掌說道:“啊!對了!我都差點忘了!雖然我武功山城內無糧,但上個月從南方運過來的糧草還有一大半留在萍鄉!而且,劉大人的駐軍也屬於萍鄉嘛,若是劉大人急需糧草的話,不若前往萍鄉城要糧!萍鄉的軍隊問萍鄉城要糧草,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給你家大人開一封憑條,到時候你家大人自可拿著憑條問萍鄉首領趙燕要糧!”
說完,高聚便是裝模作樣地回到身後的矮桌旁,揮筆寫了一張憑條,吹乾了墨跡便是遞給了那名信使。那信使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憑條,對著高聚抱拳喝道:“那小的替我家大人謝過首領大人!”
高聚哈哈一笑,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寒光,笑著對那信使說道:“我對劉大人一向都是很敬仰的!本來此次英宣狗賊背叛我們義軍聯盟,我也應當隨劉首領一同前往剿除英宣,抵抗官兵!只是我身負包圍武功山周邊百姓不讓官匪禍害的重任,不能輕易離開武功山!這件事情,也只有靠你家大人了!到時候,可千萬不要手軟,打出我們荊湖北路兒郎的氣魄來!”
那信使也是應了一聲,便直接退下,他還要連夜趕回萍鄉劉廣首領軍隊營寨那邊去傳話。看著信使離去的身影,高聚臉上那和善的笑容卻是滿滿消散,漸漸露出了陰測測的笑意,暗自想道:“將萍鄉劉廣首領引到萍鄉城,讓他們兩個來個狗咬狗!哼哼!我讓你們誰也不好過!”想到妙處,高聚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信使從武功山城出來,一路快馬加鞭,總算是在當天夜裡趕到了萍鄉劉廣首領大軍露宿的營地。待信使將高聚的答覆告訴萍鄉劉廣首領之後,並且將高聚的憑條遞給了萍鄉劉廣首領。萍鄉劉廣首領接過憑條,卻是不由得冷哼一聲,喝道:“高聚老兒,真當我萍鄉劉廣首領是三歲孩童不成?此等招數也敢拿到我面前來用?”
同在軍帳內的會忠緊皺眉頭,對萍鄉劉廣首領說道:“主公!高聚老兒用的這個詭計雖然粗疏,但我們卻不妨將計就計?那萍鄉的兵力能有多強,量是不敢來為難主公!若是那萍鄉當真有糧的話,那萍鄉首領給糧也就罷了,若是不給,咱們就硬搶!倘若那萍鄉卻是無糧,那我們再回頭找高聚老兒算賬!”
會忠的諫言卻是暗合萍鄉劉廣首領的想法,不過萍鄉劉廣首領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冷哼道:“倒是便宜了高聚老兒,讓我等幫他除了一個對頭!對了!德謀,你可知道那萍鄉首領是什麼人?為何高聚老兒會想到利用我們來除掉他?”
對於萍鄉劉廣首領的問題,會忠卻是轉了個腦袋望向了一旁的黃蓋,說道:“公覆!關於這一個,我瞭解的不多,你是荊襄本地人,是否知道這些?”
黃蓋點了點頭,也是出列對著萍鄉劉廣首領抱拳說道:“主公!據我所知,這武功山個城郡大部分都是歸屬於白家和土家之手。高聚老兒聚義武功山首領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將武功山和周邊地區拿到自己手上,不過因此也惹上了白家和土家。至於那萍鄉,前段時間聽說是被白家安排了一個族人在那裡當首領,想來應該是白家的地盤!”
“白家?”萍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