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這樣的官員,信王趙榛卻是打從心底裡看不起,更不會讓他為自己效力,今天他被嚇得可以開啟城門迎接自己的大軍入城,明日也有可能會背叛自己,開啟城門迎接信王趙榛的敵人入城!當即,信王趙榛便是滿眼鄙夷地看著白首領,冷哼道:“你開啟了城門倒是不錯,不過這時間卻是慢了一刻!”
白首領哪裡知道對方竟然會找了這麼一個藉口,這不是明擺著要殺自己嗎?白首領頓時就嚇得是全身顫抖,頭上的冷汗那就跟下雨似的。白首領慌忙喊道:“將軍!將軍!下官是白家的人!是白家的人啊!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啊!”
白首領現在已經是沒有任何退路了,乾脆就是亮出自己白家人的身份,看看對方是不是會因此而有所顧忌。畢竟白家在武功山那也算是第一世家,根基深厚,就連武功山首領高聚都要有所顧忌。說不定對方會因為白家,而放過自己一條小命,至於自己身後的那些部下,白首領可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白首領的想法倒是不錯,可他碰到的卻是信王趙榛,信王趙榛冷哼一聲:“白家?很厲害嗎?你說我不能殺你,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砍了!”
拿下武功山之後,身為信王趙榛手下的單宏飛也肯定無法呆在武功山了,所以,他便直接來到萍鄉。
此時,信王趙榛帶著剛剛前來的單宏飛剛剛到了軍營門口,此時,信王趙榛就聽得軍營內傳來了一聲聲喧鬧,就連軍營門口,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見到這種情況,信王趙榛當即那眉頭就皺了起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這軍營門口又豈能沒有人來把守?這也太不像話了!
當即,信王趙榛便是滿臉陰沉地帶著單宏飛將軍走進了軍營內,一路走來,竟然連一個士兵都沒有看見。不過那喧鬧聲卻是越來越大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一陣陣喝彩聲。
信王趙榛的臉色那是越來越難看了,單宏飛將軍倒是很識趣地沒有多說話,只是跟著信王趙榛朝著那喧鬧聲發出的方向走去。很快,兩人就看到前方的校場內外擠滿了人,不用說,整個軍營內的將士全都跑到這裡來了。也不知道校場內發生了什麼,那些將士們一個個興奮得很時不時就發出一聲聲歡呼,就連信王趙榛和單宏飛將軍走到了他們的身後,他們也都沒有察覺。
信王趙榛冷哼一聲,直接就是飛起一腳,踹在了一名站在最外圍不停地跳啊跳計程車兵的屁股上。那士兵根本就沒有防著有人對自己動手,被信王趙榛這一腳給踢了個正著,直接摔倒在地上。那士兵倒也是脾氣臭,立馬就是捂著自己的屁股爬起來,轉頭就是喝罵:“媽的!哪個王八蛋暗算老子!找,啊!主公!”那士兵口中一個“死”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卻是看到信王趙榛那張陰沉的臉,這最後一個字硬生生地給吞回到了肚裡,滿頭冒汗地朝著信王趙榛抱拳行禮。
信王趙榛卻是沒有理那士兵,轉頭望前面的人群望去,這些士兵也是太過興奮了,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剛剛後面的動靜。信王趙榛又是一聲冷哼,也不說話,又是照舊朝著前面一名士兵的屁股後面踢了一腳。同樣,那名挨踢計程車兵剛剛回過身開罵,一見到是信王趙榛,那還不得乖乖地縮在一邊。
信王趙榛就這麼著一言不發,一路踢了過去,足足踢了二三十人,竟然硬是被他給踢出了一條直達校場的路。此刻在信王趙榛這邊的一部分士兵已經是注意到了信王趙榛,紛紛都是自覺地閉上了嘴,從信王趙榛那陰沉的臉就可以看得出來,此刻信王趙榛的心情可是很不好。
信王趙榛撇了一眼,便是帶著單宏飛將軍直接走到了校場邊。跟在信王趙榛身後的單宏飛將軍卻是有些吃驚地看著信王趙榛的背影,沒想到信王趙榛在這支軍隊當中的威望竟然如此高,光是看那些士兵望向信王趙榛的目光,全都是帶著敬畏,單宏飛將軍自己也是帶兵的將領,自然是看得出來,這種敬畏沒有絲毫掩飾,全都是發自內心的。
信王趙榛當然不知道單宏飛將軍此刻心中在想些什麼,而是冷冷地望向了校場內。此刻雖然信王趙榛身邊的這些士兵全都是很自覺地閉上了嘴,但這也只不過才幾百人而已,這幾百人在校場周圍的近萬人裡面,根本就影響不了校場周圍那火熱的氣氛。而在校場當中,卻是有四人正立在當中,正是信王趙榛手下那四員戰將:王宗石、謝小鬼、花中龍和王老二!
花中龍從一開始就沒有受多重的傷,在船上休息了一天之後,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而謝小鬼的傷雖然重一些,但有張藥侗的調理,在攻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