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自信,能夠憑藉手上這幾百人去擋住對方五千人的攻擊!更不要說還有五千敵軍隨時會趕來!當即白首領便是顫聲對著城外喊道:“這,這,這位,這位趙燕將軍!下官也想開城門迎接貴軍!可是,可是這,這萍鄉內有軍制,超過兩千人的兵馬,若無首領的虎符,不得入城啊!還請,還請將軍帶兵暫且在城外安歇!如,如何?”
“哼!”信王趙榛冷笑一聲,就知道不敢開門!算了,反正自己也對詐開城門不抱什麼期望,要的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當即便是喝道:“大膽!我乃是奉了首領大人的將令!前來徹查軍糧被劫之事!你一個小小的首領,竟然敢阻撓我軍入城?莫非你與那劫糧的賊人同謀!”
信王趙榛這也算是倒打一耙了,那真正搶‘劫軍糧的王宗石現在已經是他的部下了,就連那被搶的軍糧,除去之前被消耗的一部之外,其他的,都好好地放在軍陣後面呢!而那白首領聽得信王趙榛這一喊,頓時整個臉都給嚇白了,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地,對著城外扯著嗓子喊:“不!不!不!屬下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將軍千萬不要誤會啊!下屬絕對是清白的啊!這城內的大小官員均可為下官作證!”
“哼!你等同謀之人所作的證詞,我又如何會信?”信王趙榛哪裡還管白首領說些什麼,當即便是提起手中的馬鞭指著城頭上的白首領喝道:“要證明你與賊人無關,速速開啟城門!要不然,我軍立刻攻破城門!到時候你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仿若是為了配合信王趙榛的話,在信王趙榛身後的王之義當即便是高舉起手中的長槍,引得石門軍軍將士們齊聲喝了三聲,那喊殺聲響徹了城頭上下。
白首領可是被這喊殺聲給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沒有直接癱坐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扶著女牆,支援著自己不倒。白首領此刻也算是明白了,對方那是鐵了心要進城了,往左右看了看,手下那些個官員一個個都和自己差不多的模樣,見到白首領的目光轉過來,也都是紛紛避開。見到手下竟然沒有一個靠得住的,白首領的眼中也是不由得浮現一絲絕望。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喊殺聲傳來,只見在城外不遠處,又有一支兵馬正在朝著這邊趕來,正是之前被信王趙榛派去清理城外水軍的王宗石的兵馬。整整五千人馬,在王老二的指揮下,併入了王之義的軍陣當中,而滿身都是血漬的王宗石則是縱馬來到了信王趙榛身後,連看都不看城頭一眼,直接朝著信王趙榛抱拳喝道:“主公!城外那兩千餘名敵軍已經全部清除!”
王宗石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城頭上的白首領他們聽不清王宗石說了些什麼,但看對方的架勢也明白,估摸城外的那一千五百名軍隊是凶多吉少了。信王趙榛笑著點了點頭,對王宗石說道:“王將軍!幹得漂亮!你且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喏!”王宗石喝了一聲,便是掉轉馬頭往石門軍軍的軍陣走去,臨走時卻是不忘朝著城頭瞥了一眼。那冷冰冰的眼神,頓時就讓白首領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那兩道目光就仿若是兩道冰冷的寶劍,直接貼在了他們的心口上。
王宗石這五千人馬的到來,可以說是直接壓垮了白首領最後一絲抵抗的想法。白首領一屁股就跌坐到了地上,滿頭都是冷汗地對著左右的部下說道:“快!快!開啟城門!開啟城門!”
隨著吱呀一聲,萍鄉的城門終於是開啟了,信王趙榛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萍鄉,原來還以為要經過一戰呢!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這萍鄉的守將的膽量了!本來信王趙榛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再鍛鍊鍛鍊石門軍軍的攻城能力,沒想到這一戰就這麼給結束了。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信王趙榛也沒有耽擱時間,當即便是一揮馬鞭,身後那王之義便是立馬帶著兵馬就湧進了城門。
進了城之後,在王宗石、王之義等將的指揮下,石門軍軍立馬就是控制了萍鄉的幾個重要據點,可以說是完全接管了萍鄉。而那白首領和一干萍鄉的官員也被石門軍軍的將士給押到了城門口,等著信王趙榛來發落。
信王趙榛卻是等到兵馬全都進城之後,再和負傷的謝小鬼一同進了城門,看到在城門口跪著的白首領一干人之後,信王趙榛不由得兩眼一眯,直接縱馬來到白首領等人的面前。那白首領雖然算不上是什麼聰明人,但能夠被白家委以首領一職,也算是有點機智。之前在城頭上雖然沒有看清楚信王趙榛的相貌,但此刻見到信王趙榛的架勢,以及身邊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對信王趙榛的恭敬模樣,立馬就猜到對方肯定就是這支軍隊的頭領。慌忙哭喊著說道:“將軍!將軍!下官已經開啟城門了!已經開啟城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