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心裡早就有了準備,可是聽得王之義這麼一說,信王趙榛還是忍不住吃驚,原來只因為馬月英中的傀儡神藥而知道藥王的醫藥十分了得,沒想到他治這外傷也這麼厲害!倒是那王宗石已經見慣了張藥侗治病的神奇,沒有像王之義那麼驚訝,不過也是一臉得意的模樣,畢竟這張藥侗可是他介紹過來的。
這個時候,張藥侗已經是麻利地將謝小鬼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轉身看到信王趙榛和王宗石來了,便是上前對著兩人拱手說道:“這兩位傷者的傷都已經處理好了!之前那位周將軍,只是體力消耗過大,並沒有什麼大礙。而這位謝小鬼將軍,同樣也是精氣虛耗過度,加上之前失血過多,可能還是要調養一段時間,不過在下已經為他服了一些補氣壯元的丹藥,相信對他恢復是有好處的!”
已經知道對方就是未來的醫聖,信王趙榛哪裡還會懷疑什麼,當即便是不足地點頭說道:“多謝張先生了先生妙手回春,在下十分敬佩!對了,剛剛在下得知,先生是武功山人士,姓張名處機,敢問先生,可是明教藥王嗎?”
透過剛剛王宗石對信王趙榛的態度,張藥侗也知道信王趙榛恐怕就是王宗石口中的那位主公了,當然也不敢怠慢,聽得信王趙榛突然這麼一問,張藥侗也是愣了一下,連忙回答道:“呃,在下正是藥王,不知這位,這位大人是從何處得知在下的字號?”張藥侗又不知道信王趙榛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時間也不知如何稱呼信王趙榛,想了半天,才蹦出了一個“大人”的稱呼。
果然是藥王!雖然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但是得到對方親口承認,還是讓信王趙榛欣喜不已。當即,信王趙榛便是對著張藥侗深深一拜,說道:“先生醫術高超,在下早有耳聞!前番在下也曾遣人多方尋訪先生,卻是無果而返,沒想到今日卻能夠得見先生,這實在是太好了!”
對於信王趙榛的話,張藥侗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大人想必是認錯人了!在下學醫不過才數年,哪裡談得上是醫術高超!更不要說是什麼名氣了!想必大人所要尋找的藥王乃是和在下同名之人罷了!”
“哎呀!先生謙虛了!”信王趙榛哪裡肯信,如果是同名同姓,或許還有這麼巧的事,可同名同姓連字號也一樣,而且還同樣的精通醫術,這就太巧了點吧?反正信王趙榛是認定眼前的張藥侗就是藥王了,當即便是笑道:“先生如此高超的醫術,在下豈會認錯?還請先生萬萬不要推辭,在下找先生,也是為了請先生醫治一人,正所謂救人一命,功德無量!先生就請答應在下的請求吧!”說著,信王趙榛便是直接朝著張藥侗一拜。
聽得張藥侗三番五次地推脫,信王趙榛的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心中也是暗暗生氣,你藥王原來就算是明教的高層,現在也不過是個被拋棄了的棄子。就算你精通醫藥,但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吧!要不是這治病救人的事不能有半點馬虎,信王趙榛說不得早就下令將這張藥侗給捆了起來,直接押到武功山去了!
而在信王趙榛身邊的王宗石一開始還在擔心信王趙榛和張藥侗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後來一聽,原來是信王趙榛想要請張藥侗救人,這才放下心了。而現在看到張藥侗始終不肯答應前去救人,信王趙榛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王宗石的心頓時就咯噔一下,又再次提了起來。見到信王趙榛似乎要發火了,王宗石忙是上前對張藥侗說道:“張先生,既然我家主公誠意請先生,先生又何必忙著拒絕呢?況且我們都知道先生絕非那種庸醫,此去治病,若是先生當真醫不好,也不會胡亂動手的!這只是看看病情,又沒有什麼關係,先生何苦要拒絕呢?”
王宗石這話表面上是勸張藥侗,其實也是在暗暗提醒信王趙榛,切不可對這張藥侗動粗,要不然,就算是把張藥侗硬請了去,卻是心懷怨恨地為病人治病,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雖然不知道信王趙榛要張藥侗去醫治的是什麼人,但看信王趙榛如此緊張的樣子,可見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那信王趙榛自然是不會不顧對方的安全,去為難張藥侗的。
其實就算是王宗石不提醒,信王趙榛又豈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信王趙榛還是強行按下了心中的怒意,擠出了一絲苦笑,對張藥侗抱拳拜道:“先生!人命關天,還請先生千萬要答應在下!”
聽得信王趙榛和王宗石都說到這份上了,加上王宗石對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張藥侗也不好再推脫,只能是點頭答應了下來。見到張藥侗終於答應了,信王趙榛那一臉的陰沉立馬就煙消雲散了。當下也不再拖拉,讓王之義配合王宗石準備準備,該拿的拿,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