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可就遭殃了。”
“大人。屬下倒是有個想法。”關於如何處理這些意圖謀害信王趙榛的官宦大臣,信王趙榛還有傅選、吉倩倩、吳長老都是傷透了腦筋,始終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就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姚達卻是陰測測一笑,開口說道:“或許能夠幫助大人解決掉這些居心叵測的官宦大臣們。”
“哦?”信王趙榛等人都是眼睛一亮,抬起頭望向了姚達。信王趙榛連忙問道:“姚達,你有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姚達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陰測測地笑容,笑道:“屬下以為,鍾潘等人之所以能夠給大人制造這麼多的麻煩,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他們身上還有官位在身,在這江陵城內,也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所以,殿下如果要對付他們的話,不若取消了他們的官位。這樣,他們的影響力就會大大降低,過一段時間之後,再來動手把他們除了,豈不乾淨?”
姚達這話一說出口,信王趙榛點點頭,這個辦法也算不錯了。姚達這言語間,其實已經是判了鍾潘和薛平等人的死刑。
雖然感覺姚達的主意有些太過陰毒,不過信王趙榛等人也不是什麼慈善家,不管怎麼說,姚達這一計至少是能夠幫助解決掉這些好像蒼蠅一樣的江陵官宦大臣。
信王趙榛當即便拍板了,說道:“好。一切都按照姚達的計策去辦就了。至於這張順嘛……”說起這張順,信王趙榛又是一陣頭疼,畢竟張順不同於鍾潘和薛平,張家在江陵的勢力很大,信王趙榛可不能像對付鍾潘、薛平那麼對付張順。
“這倒不難。”對於信王趙榛是個難題,可對於傅選等頂級謀士來說,卻是好解決,吳長老眼中閃爍著寒光,說道:“這些官宦大臣都是一些烏合之眾。依著姚大人的辦法,除掉了薛平和鍾潘,那剩下的大部分牆頭草都會老實起來。只剩下張順幾個人,根本就用不著擔心。大人可以先把張順的通判之職給擼了,安排到一個虛職上。這樣便可慢慢削弱他們的實力,到時候,就算是張順想要反抗,那也是做不到了。”
“嗯。好。”信王趙榛也是拍了一下大腿,連連點頭說道:“吳老的這個辦法好。除了張順之外,還有這個宋萬也可以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他。”
“嘿嘿。”這時,吉倩倩突然陰陰一笑,對信王趙榛說道:“主公莫要忘了,還有那張順之子,此人可是站在大人這邊的。如今他正被張順軟禁在通判府邸,不如大人下一道命令,給他升升官,升到那種有一定實權的位置。這樣一來,張順就必須把他兒子放出來了。嘿嘿,這張順父子倆要是鬥起來,想必也是很有趣的。”
看著這小妮子陰測測的笑臉,信王趙榛和傅選兩人都是不由得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最後信王趙榛輕咳了幾聲,這才說道:“總之,暫時就這麼按照你們的辦法來辦吧。相信過不了多久,夏誠和劉廣就要正式聯合起來了,到時候我們必須要專心對付他們,所以務必要在那之前,把江陵的問題給解決掉。”
“咚咚咚。”信王趙榛的話音未落,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眾人都是轉頭望向了鐵門。而作為此間的主事,姚達則是親自前往開門,在門外,除了之前一直守在門口的王稟之外,又多出了一名光著膀子的漢子,此人默默將一份沾染著一絲血漬的錦帛交給了姚達,並附在姚達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而姚達在聽完那黃衣隊隊員的話之後,突然眼睛一亮,閃過一道寒光,隨即便站直了身子,對那漢子擺了一下手,便將鐵門關上。
“姚達?怎麼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見到姚達的模樣,信王趙榛不由得一愣,平時姚達一向都是很沉穩鎮靜,可是現在的姚達,雖然依舊努力想要保持鎮靜,但信王趙榛卻是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對勁。顯然姚達剛剛從那名碟部人員的口中,得到了一個很重大的訊息。
姚達深吸了口氣,卻是快步走到了信王趙榛面前,將剛剛那名黃衣隊隊員交給他的那份帶血的錦帛送到了信王趙榛的面前,說道:“大人,這是剛剛屬下說過的,碟部抓到的那幾名探子的口供。只是這口供的內容嘛,似乎……”說到一般,姚達的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完姚達的話,信王趙榛也是心中一沉,姚達這種口氣,看來這口供的內容有些不太對頭啊。當即信王趙榛便將口供開啟,仔細地閱讀起來。果然,剛剛看到一半,信王趙榛的臉色就不由得一變,卻是被這份口供的內容給震住了。
按照這份口供上的內容,那幾名被藍衣隊給抓住的探子的幕後主子不是別人,竟然是當今的陛下。而他派遣這些探子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