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一個單刀。這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那裡,就算是看到信王趙榛和姚達,他們也只是低頭抱拳行了一個禮,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進了鐵門之後,則又是一條由青石築成的狹長過道,因為沒有任何視窗,所以儘管是在大白天,但這裡面還是要依靠牆壁上的火把來照明。只是那隨著一陣陣陰風不斷挑動的火光,和陰冷的氣息,更是為這裡平添了不少陰森恐怖的感覺。
在姚達的帶領下,幾人在過道內走了一小會兒,途中路過了一扇小鐵門,從那鐵門內清楚地傳出一聲聲淒厲地慘叫聲。顯然,剛剛姚達所說的審問,就在那扇小鐵門後面進行,只是那小鐵門密封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裡面的動靜。但從裡面傳來的一聲聲慘叫聲,就足以讓人想象裡面的情況了。
489福建路變故
對此,信王趙榛倒是沒有怎麼在意,而是抱著吉倩倩跟著姚達繼續往前走。很快,又是路過了一扇小鐵門,這次姚達則是親自上前為信王趙榛開啟鐵門。信王趙榛也不客氣,彎腰便鑽了進去,抬頭一看,這小鐵門內和外面那陰森恐怖的過道完全是兩個世界。
小鐵門內是一間書房,佈置得和一般的書房沒有什麼兩樣,除了整個房間內沒有一扇窗戶,完全靠著燭火照明。而在書房的角落裡,還種植著幾棵小樹,算是為整個房間提供了清醒的空氣,也清除了從過道傳來的那一陣陣腥臭味。
傅選、吉倩倩和吳長老都臉色有些僵硬的站在門口。而信王趙榛淡淡一笑,徑直便走到了書房內的座椅旁,一屁股便坐了下去,轉頭看著進來反手將鐵門關好的姚達,笑著說道:“姚達。你這裡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呵呵。”
姚達也是笑了笑,隨即便從書房一旁的書架上熟練地抽出了一個兵書卷筒,直接將捲筒給攤開,卻是露出了一小卷錦帛。姚達將錦帛拿了出來,這才將兵書卷筒放回了原位,捧著那一小卷錦帛,送到了信王趙榛的面前。信王趙榛隨手接過錦帛,便直接攤開來仔細查閱,一邊看著,信王趙榛的嘴角慢慢浮現起了一絲冷笑。等到信王趙榛將錦帛內的內容看完之後,冷哼一聲,將錦帛丟回給了姚達,然後說道:“這件事,你可有多少把握?”
姚達接過錦帛,卻是小心翼翼地將錦帛收拾好了,按照先前拿出來的程式又放回了原處。聽得信王趙榛的詢問,姚達立刻便回答道:“回稟殿下,這些情報都是分別從那些被俘虜的刺客,以及那幾位大人府上所安插的密探那裡得來的。依屬下看,這份情報應該有八成左右可信。”
以姚達謹慎的態度,這八成,幾乎就相當於是百分之百了。信王趙榛的目光一寒,說道:“薛平小兒,竟然也敢算計我?還有鍾潘。竟然想要以抓住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哼。原本我還想留他們一條狗命,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對自己的人頭是不怎麼珍惜了。”
“殿下。”姚達又是如法炮製,從書架上找出了另一個錦帛,再度遞到了信王趙榛的手上,說道:“還有這份情報。根據趙家義軍諜部安插在通判府邸的密探調查,張順之子似乎對張順他們的行動並不支援,一心想要勸阻張順。只不過張順太過頑固,現在已經將他兒子給軟禁在通判府邸的後院。
信王趙榛眯起了眼睛,沉聲說道:“這個人值得利用。他家家族在朝堂上的影響很大,我們要將他家徹底清除是不現實的。不若將張順給扳倒了,提他兒子上去,可以控制住他家的勢力為我所用。”
“殿下英明。”聽得信王趙榛做出了決斷,姚達也是連忙一拜,一個無傷大雅的馬屁便拍了出去。
過了一會,三個人頓時就精神好了很多,而王稟卻是沒有進來,而是在外面把鐵門給關上,絲毫不怕那腥臭味,守在外面紋絲不動。
信王趙榛將情報給傅選三人再說了一遍。經過這麼一番休息,傅選三人也總算是恢復了少許元氣,聽完姚達的複述之後,吳長老緊皺著眉頭,說道:“雖然已經查明瞭之前刺殺大人的人,正是薛平和鍾潘所為。可大人若是沒有真憑實據,恐怕也不好對他們兩人動手啊。”
傅選和吉倩倩兩人也是點頭表示同意,而信王趙榛最擔心的。薛平雖然是刺殺信王趙榛的主謀之一,但信王趙榛的大宋親王身份還不能擺在明面上。所以沒有具體的證據,信王趙榛也不得不謹慎處理這些大臣。
傅選也是沉聲說道:“不僅是鍾潘,還有那張順、宋萬等人。這些人都對殿下現在手握大權很是不滿。雖然明知他們有心害殿下,可我們卻是不能立刻對他們動手。這些人都有著不小的名聲,若是貿然對他們動手,那殿下這義軍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