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宮內,身穿金龍長袍的,就只能有一人,那就是當今陛下趙構看著跪拜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雖然臉上始終保持著平靜的微笑,但心裡卻是激動得很。身為大宋皇帝,自己在位這六年以來,先是有亂將作亂,隨後又是被信王趙榛逼迫攪局,知道自己身陷信王軍。
現在自己這個陛下根本就名不符實。如今,趙構終於是又嚐到手中握有權力的感覺了。眼前這些將士,都是效忠於自己的兵馬。這種手握兵權的感覺,趙構雖然不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但卻是依然喜歡這種感覺的。趙構想要永遠有這種感覺,不想要再失去了。
當即,趙構用力握了握雙拳,努力使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笑著上前扶起了牛宏,說道:“牛將軍辛苦了!這次牛宏將軍救駕有功,乃社稷之功臣,當為天下人之表率啊!”
547私情
被趙構扶起來之後,牛宏也不敢抬起頭看趙構,始終低著頭,對趙構抱拳喝道:“陛下過譽了末將身為宋臣,做的都是份內之事陛下,如今我軍只是暫時攻入皇宮,必須要在信王軍反攻之前,離開這裡請陛下隨末將離開吧”
牛宏這麼一提醒,趙構也才想起來,連忙點頭說道:“牛宏將軍所言在理,朕已經將一干嬪妃和我母后都給帶到這西偏殿了,有勞將軍護送。”趙構對牛宏說話倒是客氣得很,如今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嬪妃母后的小命都在牛宏的手心裡面拽著,在沒有完全確定牛宏對自己的忠誠之前,趙構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牛宏稍稍抬起頭,朝著趙構身後的宮殿內望去,只見十多名嬪妃正躲在宮殿內,一個個滿臉驚恐地看著牛宏以及那些將士,其中還有一名婦人,卻應該是陛下的母后韋氏。
看著這些人,牛宏的眉頭也是一皺,之前範宗尹跟自己交代的時候,可沒提過要救這些嬪妃啊!看來應該是陛下自己擅作主張,捨不得將自己的老婆和老媽丟下,所以才會將他們給召集到這裡的。
牛宏的心中流露出了一絲不滿,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次行動危險得很,稍有不慎,就會全軍覆沒。帶上這麼多人,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不過牛宏對趙構還是很忠誠的,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但還是沒有說出口。再說了,他作為臣子的,也不能開口讓陛下丟下自己的老婆老媽啊!一咬牙,牛宏便對趙構說道:“請各位千歲移駕!”從這裡到御膳房倒也沒有多遠的路程,只要小心一點,應該是能夠保證陛下的安全。
“等等!”趙構突然一擺手,喊住了正要行動的牛宏,此刻趙構的臉上卻是一臉猙獰之色,遙望著遠方,惡狠狠地喝道:“朕還有一件事,希望牛宏將軍能夠去執行。將現在留在皇宮內的信王趙榛家眷,統統給朕抓起來!”
把信王趙榛的家眷抓起來?牛宏頓時就愣住了,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趙構,忍不住反問道:“陛下,為何要去抓捕信王趙榛的家眷?”
牛宏可以說是一個十分純粹的武者,在他眼中,這次偷襲皇宮或許還能說得上是策略,但卻是將主意打在那些婦孺身上,就未免有些小人行徑了,更何況那些也是大宋皇族子嗣。只不過這話牛宏自然是不敢對趙構說,但心裡的意思,卻是在牛宏的臉上表露無疑。
趙構這麼多年來在深宮之內也算是磨練了不少,城府可比他同齡人要高出許多,一眼就看出牛宏的心思。趙構的心裡也是一緊,這才想起來,眼下這支軍隊還不能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要是讓牛宏對自己產生了壞印象,而導致牛宏離自己而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當即趙構立刻便對牛宏笑道:“牛宏將軍有所不知,那媚兒原本是吳家準備送給朕的嬪妃,後來被那信王擄走。如今朕有機會脫離苦海,又怎能忍心看著朕心愛的人,繼續留在信王趙榛身邊受苦呢?況且朕這次離開信王趙榛的掌控,等信王趙榛回來之後,指不定又會將怒火撒在她的身上,朕於心何忍啊!所以朕才會希望牛宏將軍能夠出手,將朕的愛人給救回來!”
“呃!”吳媚兒嫁給信王趙榛為妾,這件事是天下共知。只是這其中的緣由,知道的卻是沒有幾個,牛宏自然也不例外。聽得趙構這麼一解釋,也算是合情合理,牛宏也就相信了。
當即,他眉頭便皺了起來,猶豫了再三,牛宏終於還是點頭說道:“陛下,既然是如此,那末將這就帶著將士前去解救吳媚兒小姐,請陛下與各位娘娘千歲和太后千歲隨將士們先行離開。末將在救回媚兒小姐之後,自然會回來的!”因為趙構說這個女子是他的愛人,那麼也不能說是信王王妃了,只能說是小姐了。說完,牛宏對趙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