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家主之命,有要事需要出城,你快點安排一下。”雖然吳家心腹在吳家只是一名下人,而那吳鳴卻是名副其實的吳家子弟。但吳鳴只是旁系的一名普通子弟,而吳家心腹卻是吳軍兄弟親信之人,其中的親疏程度卻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吳家心腹在對吳鳴說話的時候,卻是一點也不客氣,倒像是在吩咐下人做事一般。
“哦?”以往吳家心腹對吳鳴這麼說,吳鳴只會是唯唯諾諾,哪裡還敢有半點耽擱?可是今日卻是不同,只見站在吳家心腹面前的那“吳鳴”慢慢地轉過身,微笑著對著吳家心腹說道:“真是有趣啊!如今兵臨城下,卻不知道吳家家主為何要讓你出城呢?”
“啊你,你是,你是高安!”那吳家心腹頓時雙眼瞪得老大,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面前一臉微笑的高安,怎麼也想不通,為何高安會出現在這裡,那吳鳴現在又在何處?
“大膽!竟然敢直呼大人的名諱。”聽得吳家心腹的話,左右早就有了準備計程車兵全都是拔出了佩刀,直指吳家心腹。而在外圍,多計程車兵都是提起了長槍,一臉殺氣騰騰地看著這邊,只要高安一聲令下,他們立刻便可衝上前去,將此人砍成肉泥。
高安眯起眼睛,卻是一臉和善地說道:“這位壯士,請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只要你肯投降,回答我的幾個問題,我定保你的性命無憂,而且今後還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如何?”
那吳家心腹卻沒有被高安那和善的外表給欺騙,常年為吳家執行各種陰暗任務的他,明顯能夠從高安的那雙眼中察覺到絲絲寒意。吳家心腹二話不說,立刻便從自己懷中掏出了錦囊,直接便往自己的口中塞。作為一名吳家精心訓練出來的死士,他早就做好了時刻為家族犧牲死亡的準備,不過在犧牲之前,一定要保證情報不能被敵人給奪取。
“咻!”一聲破空聲響起,卻是一支箭矢正中了那吳家心腹的手臂,巨大的力量,讓吳家心腹整個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被慣性推動,摔倒在地上。只見在不遠處,高安手下大將楊武濤手持長弓,繃著一張臉,快步朝著這裡走了過來。
看著咬牙忍痛躺在地上的吳家心腹,楊武濤冷哼一聲,卻是彎腰撿起剛剛從吳家心腹手中落下的錦囊,直接遞給了高安。
高安很滿意地接過了錦囊,看著楊武濤點了點頭,這楊武濤雖然武藝可能比不得自己的兩位義弟,但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從咸寧之戰結束後,高安就接連碰上不順之事,在此之前,高安還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開始走黴運了,不過現在手下多了這麼一員將才,高安還是忍不住暗自慶幸,老天待他不薄。
開啟錦囊,抽出了裡面的密信,簡要的看了一遍過後,高安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寒。看完最後一個字後,高安大手用力一抓,將密信死死地揉在手心。
他冷笑著說道:“看來你們吳家倒是早就有了準備啊!動作可是真快!”高安這話自然是對著躺在地上的吳家心腹說的,而那吳家心腹此刻正強忍著手腕上的劇痛,慢慢抬起頭,和高安對視著。
此刻他的臉色已經是完全變得慘白,自己被擒,要送出去的密信也被高安拿走了,自己的任務算是徹底失敗了。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那吳家心腹卻是用力一咬牙,直接便咬舌自盡了。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眼睛閃過一絲怨毒,仰頭便倒在了地上。
不過現在高安已經不在乎此人的生死了,見到他死了之後,高安隨意地一擺手,對身後的親兵吩咐道:“把他拖下去。”
“遵命!”立刻便出來了兩名親兵,對高安抱拳應了一聲,便直接上前把那屍體給抬了下去。而高安則是將手中的密信直接丟給了楊武濤,笑著對楊武濤說道:“楊武濤將軍,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相信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記住,做得乾淨一點”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高安的話語中隱約飄出了一股寒意,讓旁邊計程車兵們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人放心!”楊武濤卻是沒有任何影響,對高安抱拳喝道:“如今城內軍中吳家的爪牙都已經處理乾淨了,末將這就帶人去消滅吳家全族,請大人敬候佳音。”說完,楊武濤便轉身離去,還真有些雷厲風行的架勢。
見到楊武濤這樣的行事作風,高安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經過光澤一戰,經歷了一場大戰並且戰敗的楊武濤。也是越來越具有大將之風了,看來光澤丟了固然可惜,但能夠讓這名大將在失敗中有所收穫,也未嘗不是一件喜事。目送著楊武濤離去,高安的身後卻是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道:“福建路經略使大人手下,真是能人輩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