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清脆的叫喊聲響起,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名年輕女子正站在房門口。這年輕女子不過二八年華,長得甚是美麗,特別是那雙眼睛,雖然並不是很大,但眉宇間卻是透著一股嬌媚之情,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吸引。只不過現在這雙美麗的眼睛內卻是盈滿了淚水,那淚水順著臉龐流下來,看得讓人莫名的心痛。
此女自然便吳軍的獨生女兒吳盈盈了,之前吳盈盈路過此處,正好看到吳信唉聲嘆氣地離開,心裡便有些好奇,偷偷趴到門口偷聽。可沒想到,正好聽到吳軍說要將她許給楊林之子。
作為吳軍的獨生女兒,吳盈盈一直以來都是吳家的千金寶貝,吳軍對吳盈盈這個寶貝女兒,簡直就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對她是千依百順。吳盈盈自幼也沒有受過任何委屈。一想到自己卻要嫁給一個根本就不認得的人,吳盈盈哪裡肯幹?推開房門,對著吳軍就喊道:“爹爹!女兒不嫁!女兒要一輩子服侍您。”
吳軍兄弟也沒有想到吳盈盈會突然出現,都是被嚇了一跳,一看到吳盈盈那滿臉委屈的模樣,吳軍心裡就一陣陣的心疼。可回頭一想,現在可不是心疼女兒的時候,這關係到吳家的存亡,容不得自己又半點心軟,當即吳軍便沉下了臉,對著吳盈盈就喝道:“胡鬧什麼!給我回屋裡去。”
吳盈盈被吳軍這麼一呵斥,頓時就愣住了,在她記憶裡面,好像吳軍還從來沒有這麼呵斥過自己,不過很快,吳盈盈便哭得兇了,指著吳軍就哭喊道:“爹爹我不嫁,爹爹求求你了,別把我嫁出去!”
“閉嘴!”吳軍本來就因為現在的局勢而煩惱,被吳盈盈這麼一哭鬧,心裡越發煩躁了,當即便站起身,快步走到了房門口,大聲喝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豈是你能說了算的?來人啊!來人啊!給我把小姐送回房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吳軍畢竟是一家之主,他這一聲呼喝,立刻就趕來了幾名婢女,上前把夏營給拉了下去。那吳盈盈雖然是極力掙扎,可哪裡鬥得過那些婢女們的力氣,只能是掙扎著被婢女們給拖了下去。
把吳盈盈給拉下去之後,吳軍的臉色也是十分不好,轉頭便對房內的吳勇喝道:“二弟,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辦事。”
被吳軍給遷怒的吳勇又哪裡敢多說什麼,立刻便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而剩下的兩名吳家兄弟,也是不敢留在這裡,藉口去幫吳勇的忙,全都退了下去。
吳家勢力遍及軍方,辦起事來自然是十分穩妥。很快,吳勇便指派了一名心腹,帶著吳勇親筆書寫的密信,以及吳盈盈的生辰八字,悄悄從吳家後門溜了出來,徑直朝著西城門趕去。
吳勇所派出的這名心腹對於建州內可是十分熟悉,他很快便趕到了西城門。趁著夜色,那吳家心腹縮在城門口旁邊的一個角落,悄悄往城門口望去,只見那城門口站著兩排守軍士兵,大約也就十來個人。
而在那些人當中,似乎並沒有看到其他什麼軍官和將領。吳家心腹眉頭一翹,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後,便直接快步趕到了城門口。那些守在城門口計程車兵見了,立刻便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指著那吳家心腹齊聲喝道:“站住,什麼人?”
“且慢動手!”那吳家心腹連忙做了個小聲的手勢,利落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對著那幾名士兵一比,然後說道:“我找你們大人有要事,快帶我去見你們大人。”西城門的城守乃是吳家子弟,這西城門基本上已經是被吳家給控制了,所以剛剛那吳家心腹給那些士兵所亮的,正是吳家的令牌。而讓士兵們帶他去見大人,自然就去見他們的頂頭上司,那名吳家子弟。
那幾名士兵在看到吳家心腹手中的令牌之後都是一愣,隨即聽到吳家心腹的話,都是相互看了看,隨即一名士兵便對那吳家心腹說道:“你要見我們大人?那就跟我來。”說著,也是讓身邊的戰友都收起了長槍,自己則是對著吳家心腹一揮手,示意他跟著自己,然後便徑直往城頭上趕去
吳家心腹急著要出城辦事,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刻便將令牌收回了懷中,快步跟了上去。這點吳家心腹先前也已經想過了,開啟城門動靜太大了,現在敵軍兵臨城下,要是私開城門,難免會被城內高安的人馬發覺,倒不如從城頭上用吊籃調下去比較妥當。
快步走上了城頭,吳家心腹在那士兵的帶領下,徑直便走到了女牆邊。隨即,就看到那士兵走到了一名身穿鎧甲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身後,抱拳喝道:“大人!此人手持吳家令牌,想要求見大人。”
“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