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判斷出了他對戰場的影響力和實力。
崔猛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戰鬥的火焰在燃燒,他發紅的眼睛與不遠處信王趙榛淺黑褐色的眸子平靜地對視。崔猛甚至產生了一種感覺,對方似乎是一個與他交戰多年的老對手。當然,他們沒有對戰過,不然,他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他當然不會明白,信王趙榛在戰場上是如何的厲害。
信王趙榛的預判能力,是在未來特種兵訓練時,最基本的訓練科目。只是這一切落在崔猛的眼中,就顯得越發詭異了。
他抽身一退,信王趙榛立刻迎了上去。
勇猛之人,往往有勇無謀,崔猛這位金**隊的金軍將領,雖然個人實力在四大猛將中一直在下游徘徊,可卻是四個人當中最智慧的一個統軍將領。信王趙榛知道在南下進攻揚州戰爭之中,主持攻陷揚州整個戰略的就是此人。
而任由對方回到金**隊成為未來自己的心腹之患,不是他的作風。何況對於他來說能在此地留下這傢伙,意義等同於斷兀朮一臂,而失去了崔猛的金**隊,尤其是南面與自己周旋的金軍的人馬,在南方也不會給他那麼大的壓力。
更不要說他的這次無奈一戰,還要面南朝趙構的雷霆怒火。弄不好,趙構甚至有可能感到威脅,而聯金攻打自己。
可看到信王趙榛的主動進攻,崔猛卻忍不住冷笑。想要留下他?沒那麼容易。雖然他一時拿信王趙榛沒有辦法,但那也是建立在還要維持莫統領手下士兵的情況之下,倘若他沒有牽掛。下決心來與這個年輕的信王決一死戰的話,一定會給對方一個好看,他相信到時候鹿死誰手還未必可知。不過雖然信王趙榛的進攻激怒了他,可崔猛還是選擇了全力抽身而退,作為一個以智力見長的猛悍大將,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有時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智慧。
他一個轉折就甩避開信王趙榛的一支箭矢,又彷彿鬼魅一般的從隨後射來的兩箭之間閃過,最後與從戰場上追過來的馬月英一錯身。整個過程不過一呼一吸之間,甚至手持月牙戟的紅衣少女才來得及一回頭,就看到崔猛的背影已經遠遠的在數米之外了。
“混蛋——!”信王趙榛咬了一下牙,狠狠地看著那個方向。剛才與金彈子以及金人勇士的激戰,讓信王趙榛損失了好多體力,一人戰數十高手,還全部擊殺一個不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現在他就感覺到一種特殊的渾身痠疼的無力感。這也是他用遠端打擊地原因。
信王趙榛搖搖頭。事實上他也在心中也有些失望,沒想到激將竟然失敗了——他本來想用話激的這傢伙留下來,可沒料到從這傢伙好像非常冷靜。
“真是棘手啊,這傢伙。”信王趙榛忍不住腹誹了一句道:“這個混蛋傢伙還真聰明!”
不過他馬上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回過頭對王之義說道:“王之義,去找單宏飛。他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我擔心白那傢伙會帶走莫統領那個人渣。”
“單宏飛?”王之義疑惑的對信王趙榛說道。
“一箇中年人,荊湖北路的武林盟主,現在算是我們的人。”信王趙榛簡單的介紹道。
“我要怎麼做,千歲?”王之義道。
“你是侍衛長還是我是侍衛長?見機行事,自己判斷。”信王趙榛答道:“你哥那個呆子都能成為統領一方的大將,我相信你也沒問題。”
“啥?”信王趙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只是幫他與你規劃一下人生而已。”
“明白,”王之義一躬身,道:“榮幸備至。”
238心態與戰鬥
得到信王趙榛的命令後,王之義感覺到因該在請示一下信王趙榛,便請示了一番。“我要怎麼做,千歲?”王之義道。
“你是侍衛長還是我是侍衛長?見機行事,自己判斷。”信王趙榛答道:“你哥那個呆子都能成為統領一方的大將,我相信你也沒問題。”
“啥?”信王趙榛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只是幫他與你規劃一下人生而已。”
“明白,”王之義一躬身,道:“榮幸備至。”
“去吧。”信王趙榛點點頭。卻看到紅衣少女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王之義在經過對方時,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和羅月兒小姐的身材真像,童顏巨‘乳面板白嫩,原來大人你喜歡這個型別的。”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賞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馬月英咬了咬牙看了這傢伙一眼,與他錯身而過,走到信王趙榛身邊。
信王趙榛問道:“馬月英,沒事吧?”
馬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