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道:“我們又幹掉了莫統領。”她想了一下,補充道:“何況,他背後還有張浚與趙構。就是他不想動,那些高層的傢伙想必也會對他施壓的。”
吉倩倩點點頭。“說得好,所以說我們真正的敵人其實是張浚與趙構,而張俊手下的將領軍隊不過是探路的石子而已。”她面無表情地說道:“但你們認為憑現在的我們,是那位張大人的對手?”
三人面面相覷,事實上這正是他們最擔心的事情,而吉倩倩刻意忽略了強大的信王軍的訊息,更讓他們摸不著底。三位首領忍不住齊齊把目光投向信王趙榛,而若信王趙榛把他們交出去當抵罪羊,這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信王趙榛看了吉倩倩一眼,心想這位女幕僚似乎終於開始跟上自己的想法,自從石門的一戰之後,她的成長就快得驚人。
他抬起頭,吉倩倩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假若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擴張到讓張俊都不敢輕易與他魚死網破的程度,單單憑藉這樣一個此刻看起來像是一片不毛之地一樣的石門。好像看起來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其實並非如此。
245林中的軍事行動
信王趙榛看了吉倩倩一眼,心想這位幕僚似乎終於開始跟上自己的想法,自從石門的一戰之後,她的成長就快得驚人。
他抬起頭,吉倩倩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假若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擴張到讓張俊都不敢輕易與他魚死網破的程度,單單憑藉這樣一個此刻看起來像是一片不毛之地一樣的石門。好像看起來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其實並非如此。
信王趙榛如果豁出去的話,可以隨時調集大軍打過來。但是現在四川都還處在各方勢力明爭暗鬥的情勢,一但自己出手,那麼就預示著他與趙構徹底決裂。而後果將是更為嚴重的。
所以,信王趙榛此時就當自己就是一個匪徒,想要霸佔石門。雖然他還有蠻人族以及信王特戰隊的王牌沒有拿出來,但這一切生效的前提除了時間之外,還有資源。無論如何,恢復石門統治區內的商業和農業的正常運作,都是他此刻必須做的事情。尤其是石門周圍的林木場與採石場,他必須儘快讓他們重新投入生產。
重新修築城牆以及訓練民兵的營地,還有各種作坊都需要物資,而一旦羅月兒的計劃開始實施,那麼恐怕自己就沒時間,而需要很多人手來做了。
因此他還必須在短期內結束與張俊的戰爭。一旦這個石門走上正軌,那麼他需要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時間緊迫。
“吉倩倩小姐是我的幕僚,他的話可以代表我的話”,信王趙榛答道,這句話讓吉倩倩的表情都變得柔和了一些道:“我的身份,讓我在這場鬥爭中無論如何都無事,但你們就不同了。我不是一個習慣於放棄手下的人,但凡是有其極限,如果我本人都在這場鬥爭中失敗,那麼你們的結果也可想而知。你們不要想著我會用信王軍的勢力來營救你們。第一,我不會去救無能者。第二,我不會與趙構翻臉。”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將聲音放低了一些。
“因此我們在一條船上,只是這條船前方不僅僅只有風浪,一樣有機遇與寶藏。”信王趙榛蠱惑道。
“至少比起莫統領來,我自認為稱得上是一個寬和的人。”信王趙榛說道:“只要你們不讓我失望,我就不會讓你們失望。”
看到單宏飛還在發呆,他又補充了一句。
“至於山賊。”信王趙榛停了一下,說道:“你們知道,他們都是在戰爭中被金兵逼迫到這裡的。”
花中龍微微一怔地抬起頭來,說道:“信王千歲,你有辦法?”
“我一直都有辦法。”信王趙榛輕描淡寫地答道,然後在心中補充了一句,你們不相信罷了。
趁三位大首領召集手下人的當口,信王趙榛差使人從貧民窟裡找來一個嚮導。
那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被從石門城南面的窩棚之中找來時,心中還惴惴不安擔心為這位陌生的大人辦事會引來麻煩。他來之前,就打聽過城裡發生的事情。那天晚上的動靜如此之大,縱使吉倩倩想要使手段隱瞞下去也不大可能。但人窮志短,他卻禁不住金錢的誘惑與自己女人的勸導,那個貧窮的男人猶豫再三之後,還是同意了當嚮導。因為那位大方的年輕大人許諾給他紋銀五十兩的報酬,他辛苦勞作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賺到這麼大一筆錢。而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買田買地,說不定一家人的命運就因此而轉變。
信王趙榛之所以從貧民窟裡選居住多年的人,就是避免對方是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