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視,導致人心渙散。進入信王軍的那些明教人才們,被他們的大師兄與張元正派入信王軍中,除了另有目的外,何常不是對這些有一技之長,卻對明教大業無助的中層年輕人才不重視!
這時,大家聽到“哐當”一聲,所有人都回過頭,看到一個紅衣而蒼白臉色屯少女呆呆地站在那裡,她手中的長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
“馬月英?”肖山河一怔,隨之滿心苦澀地看了信王趙榛一眼,這才明白對方之前問的問題是意欲何為。可這個時候太關鍵,左護教聖者張元正也絕不會允許他惹得這個信王趙榛不快,哪怕即使團員當著自己的面被離間,他也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只是這一拳來得又快又狠,縱使是以他的定力,面對自己一手收養大的少女不敢置信、詢問或者包含著一絲軟弱的質疑的目光,也忍不住只有別過頭去。
哪怕他有一千個一萬個藉口可以解釋,甚至他明明可以解釋,可這一刻肖山河都不能說一個不字。解釋,對信王和新主子張元正面子上都不好看。他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導致大局受損。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馬月英身上擁有著大師的力量。肖山河不知道她身上發生過什麼,力量升的如此之快,他以為那是生死關頭爆發的潛力,這意味著這個少女至少是一個武學天才,一個被他們所忽視的天才。可另一邊,明教的高手們更可以感覺到,信王趙榛同樣散發著更加純正的大宗師以上的強大力量。
對於天才,肖山河還是有愛才之心的,所以想挽留一下。但是,現在這個女孩已經成為了信王趙榛的人,如果因為自己的招攬而導致新主子與兵力強大實力雄厚的信王趙榛造成了不必要的裂痕,自己可就罪過大了。所以,在他解釋的話在喉嚨裡滾了幾滾,開口時卻變了話。他有些口吃的說道:“馬月英,你這是……受傷了吧……”
他的這句話像是透支了那個少女的全部心力,她直直地看著這個男人,她心中長久以來佔據著父親一角位置的男人。
她的目光包含著失望與失落,所有護法團的人都是她的親人,現在卻被首領一個想法就輕易的全部出賣掉了。他們只是這個首領護法的棋子,可以犧牲的棋子而已。
她等來的一句顧左右而言他的委婉話語,聽起來像是關切,但卻蒼白得像是陌生人一樣拉開了距離。
印象之中那個高大的身影好像一下子變得遙遠而模糊了,好似不是一個人一般。她一隻手抓著胸口,淚水決堤而出,低聲喃喃的說道:“為什麼……?大家全都死了……為什麼……”
她像是受傷的動物一樣嗚咽出聲,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雙膝跪倒在地,雙目一閉,轟然一聲向前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肖山河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信王趙榛冷冷地看著這個人。
信王趙榛走過去將馬月英扶起來,擦乾淨她臉上的泥土,少女在睡夢之中顯露出軟弱的一面,帶著淚痕的臉蛋有一些蒼白,“對不起。”信王趙榛嘆了一口氣。
信王趙榛將她的身體扳正,然後將她靠在一棵樹下,再回過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對面的所有人。
“信王千歲?”左護教聖者張元正看到身邊的肖山河有些情緒不穩定,不得不插口道。
“肖山河”信王趙榛開口打斷他的話,聲音一下冷得像是刀鋒寒光閃爍。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為什麼信王趙榛的態度為何會忽然轉變,但信王趙榛怒喝道:“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們的想法!”
“自從金國南侵以來,我大宋日益衰落。此時,就是你們抓住一切機會想要獲取權位的契機。你們像是賭徒一樣投入一切棋子,給我安插棋子,南面造反起義。其實是想到時候南北聯合是吧。讓我與鐘相南北聯合,統一中原之後,再處理了我,整個計劃精密、無情、看起來似乎符合邏輯。然而這一切無非是為了掀翻大宋政權,你們瞞天過海的獲得神器!”
信王趙榛的話像是一柄柄利劍刺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肖山河、左護教聖者張元正的臉色一時變得雪白。他們一刻之間竟下意識地忘記了呼吸,只來得及想如何持續以後的合作。現在信王趙榛佔有絕對的強勢,他的軍隊已經佔領了川蜀。
如果信王趙榛真的翻臉的話,只需要派出一支上萬人的雜牌軍,加上一定的火器,就可以平滅張元正等人苦心經營的川蜀老巢。
信王趙榛已經點明瞭他們一切計劃的梗概,他們相信這是一次孤注一擲的行動。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必要時甚至可以為之付出自己的生命,政治交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