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百姓組成的鄉兵地時候,他就故意斬了俘虜的一條胳膊,就是為了嚇破對方的膽子,減弱對方的戰鬥力和士氣。
行軍謀士達拉哈眼眶中閃動著寒光,像是在享受這些人的恐懼,給他帶來的愉悅。這一切都是他用自己的智慧,預謀而造成的。
可就是這個時候,行軍謀士達拉哈聽到一個多餘的聲音道:“你死定了。”這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平靜、沉穩,充滿了自信。
完顏婁寶的行軍謀士達拉哈感到自己的心臟微微一跳,這可是一個不祥的徵兆,他馬上警惕地回過頭。
映入他的視野中地是一道閃亮的寒光。完顏婁寶的行軍謀士達拉哈眼中的色彩一點點地黯淡下去,他幾乎可以嗅到空氣中一股致命的氣息正在匯聚起來。
“嗖嗖嗖嗖嗖——!”五聲足以穿透空氣的聲音,飛射向五人而去。箭矢向五個人的咽喉飛去。
“羅月兒!”信王趙榛喊道。少女應聲提起重錘,消瘦的身板卻舞動著重錘,長長的馬尾隨風飛舞!
讓信王趙榛驚喜的是,王寬河這位資歷尚淺的壯丁訓練隊伍的隊長並沒有衝動,而是馬上回過頭對其他人斥道:“王竹、王興、王高山!你們還在等什麼,跟我上!跟金人拼了!”
信王趙榛沒有感覺到自己沒了力氣,所以五法箭矢只有四發射中了敵人的咽喉,最後一發箭矢因為自己是在無力了,才便宜到了對方的胸口。
三名金軍萬人敵勇士與完顏婁寶的行軍謀士達拉哈當場喪命,而另一名金軍萬人敵勇士被射中了胸部,但是沒有被射中要害。趙榛只是怔了一下,就立刻對羅月兒喊了一聲。羅月兒聽到趙榛的喊聲,這才出手。
那名受傷的金兵萬人敵勇士被羅月兒的大錘擊中了腰部,身體立刻扭曲了起來,眾壯丁們紛紛上去一人一刀結果了對方。
“我們殺了野蠻的金人了,對啊,看這個傢伙的寶劍,哇!好鋒利!”“他們不是普通的金兵,你看他們的裝束,都是將領才穿的盔甲。”“哇,他們身上有金子呢!”“我們村得救了!金子天哪!還有好多銀子和玉器。”眾位鄉兵們陷入了一片驚喜之中。
信王趙榛示意讓羅月兒把自己扶起來一些,然後提高問道:“你們說,你們以為自己安全了麼?”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一窒,四周頓時變得落針可聞。
雖然眾人看到了金人們身上的金銀後都變得不理智起來,但是信王趙榛餘威尚在,這些壯丁們還沒有忘記之前是誰殺了這群金人的。說起來,這個年輕人才有這些錢財最大的支配權。
於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自己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他。王寬河說道:“公子,這些錢您說我們怎麼分?”
“錢你們都拿走,我不要一文,我說的是安全問題。連命都沒了,有錢也白搭。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回去,如何突破西面道路上金人的封鎖。”信王趙榛說道。
“那您說怎麼辦?”王寬河問道。趙榛不要錢,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大恩人了。而且,趙榛是很虛弱,但他身上卻有一種可以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的希望,跟上他,他們已經拿到足夠村子裡所有人都吃飽兩年的財富。
“打掃戰場,想想金人如果搜尋過來的話,一看到屍體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這不需要我多提醒罷?”信王趙榛也嘆了口氣,這些老百姓們真是一點軍事常識都沒有,好在他們的身體素質算是好多了。信王趙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在他的提醒下,壯丁們紛紛行動了起來,而那些金人的劍和甲冑也是可以回收的,尤其是鍊甲可比他們的獸皮和布衣防護性要優秀多了。
聽到那邊有人對王寬河喊道:“大哥,我們止不住王百西的血,你快來看看——”
王寬河下意識地回過頭,卻看到信王趙榛在身後說道:“將他的動脈扎住,活不活的下去,就看他能堅持回去不能了。回去之後,多喝鹽水,用酒防毒。”趙榛想了想,知道這群村民恐怕沒酒這種奢侈品,便說道:“用乾淨煮沸的鹽水防毒也勉強能用。”
“動脈?”王寬河的臉上露出嚴重的疑惑地神色來。“扶我過去。”羅月兒過來扶他走去,顯然沒有他,這群人根本止不住這個人的血。
雖然這個年輕人背叛了大家,但是趙榛從他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還在說著抱歉的話,其實就是一種危險的提示。這種為了自保而出賣大家,但是讓大家有所警惕的行為,也不能全說是完全的背叛。畢竟誰不怕死,自己都怕,更別說是別人了。所以,趙榛還是選擇了救護一下這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