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蘭軟軟掏出手帕再度趴在牆上喊冤。按他的話說,若是酥酥成了元皇的女兒,他就是元皇的半個兒子,以後他這個呲牙的形象,將風靡整個元月,成為濁世佳公子爭相效仿的模樣。
蘭軟軟嚎了一聲:“你這狠心的老妹,也不替哥哥的下半生和下半身考慮,哥哥就是一個顛沛流離的命,哥哥的籠中鳥,何時才能依依人,展展翅!”
蘭軟軟還沒慨嘆完,冷不防一個聲音傳來:“怎麼,你日子很不好過麼?”
正是墨言緩緩走來,一臉清冷,眉一挑,眼一瞥,蘭軟軟的腿腳已經有些發軟,乾笑了一聲,道:“呦,瞧您說的,這事要成了,那就是好上加好,雙喜臨門,錦上添花!”言罷,一捂臉,羞澀落跑。
待酥酥和墨言兩人同處一室時,酥酥才淺淺一笑,道:“老墨,這事情,答應下來,可好?”
墨言一笑,道:“怎麼,你也動心了?”
酥酥一撅嘴,道:“誰叫軟軟不靠譜,見著你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哆嗦個不停,以後我若受了你的欺負,總該有人替我做主撐腰不是?”
墨言朗笑一聲,手一收,自然而然將酥酥帶入了懷中,聲音在酥酥的耳邊醇醇響起:“放心,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對你更加好,我若是起了脾氣,那肯定是因為你把我給冷落了!”
墨言頓了頓,又道:“此事暫且緩緩,我總覺得,這次的兩國大比絕不簡單,等事情明朗了再說,可好?”懷中的人甕聲甕氣地道:“自然好!”
頭頂上的醇厚聲音再度傳來:“奶奶說了,出行前先把我們的親事定下,大比回來再大婚,可好?”
懷中的人兒身子微微一顫,羞澀的聲音傳來:“軟軟可是說了,要狠狠宰你一筆,你可別被軟軟給嚇跑了!”
清朗的笑聲再度響徹小屋,重重的一聲:“好!”聲音再度低沉飄渺起來:“若真的是以物易人,就算這整個天下,也遠遠不及你在我心中的價值!”
酥酥微微抬頭,羞紅著臉道:“你答應奶奶了?”
墨言一眨眼,道:“求之不得,以後我與娘子親熱,便是天經地義之事!”
言罷,酥酥只感覺腳一輕,整個人已經被墨言抱起,才一抬頭,雙唇已被擒住,一個藥丸從墨言的口中渡了過去,一入即化,淡淡清香,溢滿口齒之間。
墨言雙唇的輾轉讓酥酥無法開口,只得傳言道:“老墨,你給我吃的是?”
腦海中那低沉的聲音不改:“蘭澤圖舍了血本,我豈能落後,屏氣,凝神,我為你化開藥效!”
“可元皇大人只是站在我身後,手於虛空,便能替我舒筋活脈!”
“這樣的藥效化得更快,更好!”聲音中沒有戲謔,只有那濃濃沉澱的渴望。
酥酥已經無力辯駁,墨言將她抱起置於書桌之上,只是下身那若有若無的相抵,卻讓酥酥清晰感覺到那噴張的渴望是如此的強烈驚人!墨言的唇,沒有離開過酥酥的臉,他的手,撫遍她的全身。墨言的手帶過之處,那熱烘烘,暖洋洋的感覺讓酥酥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情動之因,還是藥效之力!
當墨言的唇緩緩下移,來到酥酥的鎖骨時卻突然一頓,聲音帶著一絲難得的懊惱,道:“雲蘭若那老頭兒,來了!”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便有下人急匆匆來到門外,恭聲道:“少主,雲大國師來接蘭姑娘,元皇大人有要事相邀!”
境三十五 神元冠
墨言有點不滿地悶哼了一聲,摟住酥酥的手一收緊,兩個人的身體立刻貼合得毫無間隙。墨言的手似乎不經意間在酥酥那挺翹的臀部一按,酥酥的臉一直紅到耳根處。她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墨言身下那蓄勢待發的堅/實。酥酥的身子瞬間酥軟了下來,兩隻手輕輕扯住墨言後背的衣裳,身子不好意思地微微扭了扭,輕輕哼了一聲,“老墨,你?”
隨即便聽到墨言一聲無奈的嘆氣,稍稍鬆開酥酥,聲音有些沙啞,道:“情難自控!”自控二字,向來是墨言最引以為傲的。秉承了上一世那無可比擬的自控力和忍耐力,這一世,隨著墨言精神力修為的昇華,更是達到了無懈可擊的程度。
墨言常常感慨自己以這血氣方剛之齡,卻活得比一個老頭還要清心寡慾,自己正是年華正茂,卻如同已經活過一世,就算閉上眼睛,也彷彿將世情看透。可如今,只要酥酥在他身邊,所有他自恃自傲的能耐都煙消雲散。即使閉著眼睛想到酥酥,依舊是情如潮水,只想讓酥酥徜徉在他的懷中。
與小血兒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