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計想的是鑄造出上等的兵器,那能像海族這樣揮霍成牆壁使用。兩者之間財力物力的比較,一目瞭然。
海族這種轉換空間的手段,連墨言都面露讚歎之色,饒有興趣的緩緩巡過一週,絲毫沒有將同處一個空間的海異放在眼裡。
海異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中迴盪:“人我已經帶來了,有勞五位長老出手將人留下了!”
海異話音剛落,墨言的面前,已經多了五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老頭。藍眸白髮,衣裳顏色各異,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五顏六色的鮮豔卻又怪異無比。雖然一模一樣,但各人散發的氣質卻迥然不同。
只可惜對墨言來說,別說他不知曉這五大長老的赫赫威名,就算他清楚,對他來說,也是不值一提之事。
所以五大長老眼前的墨言,銀髮墨衣,鳳眼瞳光流轉,薄唇微抿,負手而立,如同那謫仙一般叫人自慚形穢,即使位高權重如他們四人,也不得幸免。
此五人乃海族的執法長老,是連在海族中也是叫人聞風喪膽的“五行長老。”為同胞兄弟的他們,分脩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以五行之力命名,五人配合出手,生生不息,相成互補,最為擅長的便是搏擊擒拿實打實的戰技,連元皇也要避讓三分。
海金的小眼睛一瞥墨言,那僵硬的臉龐似乎沒有抖動,口中略帶金屬感的聲音便傳來:“就算是海皇大人提到之人,怎的也需我兄弟五人一併出手。”
話音一落,海金的身子騰空而起,無堅不摧的金之力猛地暴漲,那枯瘦的拳頭,夾雜著即使高手也不敢小覷的金屬性元力,破空而來。
“小子,避得了老夫這招,就算你不愧是海皇大人看中之人!”聲音未停,拳頭先至,可見其速度之快。
墨言微一挑眉,置若罔聞,不閃不避,依舊站在原地。
就在另四位長老慨嘆老大海金絲毫沒有手下留言,全力施為,這年輕人估計要被砸的粉身碎骨之時,四人的眼睛突然如同見鬼似的睜得老大。
海金的拳風讓墨言的銀髮微微揚起,他的拳頭落在墨言左側的胸膛之上,出現了一瞬間的膠合狀態。
海金的雙眼,從開始的錯愕到驚駭。他拳頭的力量,有數千斤之重,夾雜銳金之力,幾乎所向披靡。可如今,打在這年輕人胸口處,卻如打在這演武場由海底玄鐵重重精煉鑄造而成的牆壁一般,硬得反讓他的拳頭一生之中第一次感到淡淡的痛意。
墨言頂著他的拳頭,依舊負手邁前一步,左肩微微一晃。一股極為強悍的力量從墨言的左胸處迸發出來,眾人只看到海金的身體如同離弦之箭一般,不是前進,而是倒退,砰的一聲摔落地面又滑行了數十米方才堪堪停住。
這世間,若論肉/體的強悍程度,除了玄武能在墨言的跟前口出狂言,任何人都不具此資格,集合了玄皇龍和血狼王的傳承和共享,區區一個海金的一拳之力,也有叫墨言閃避的資格?若是玄武在此,怕要生生氣得龜裂。
海金的一摔,摔得四大長老晃了晃腦袋,疑是看錯,而遠處的海異,臉色卻瞬間變得鐵青。
灰頭灰臉的海金一臉陰沉地走回,五兄弟互看一眼,所有的情況便了然於胸。
海土站前一步,沉聲道:“閣下若是願意行海族之誓,成為海族的一員,這進入十荒聖地的名額,自當屬於閣下,我等,絕不再妄加插手。”海異聞言,臉色又青上一分,心中暗罵這五大長老臨陣倒戈。
對於五行長老來說,之所以會順了海異的意思,在此阻截墨言,並非他們效忠於海異一脈,而是對玄武下達的命令頗有微言。難得的一個名額拱手相讓於一個外人,這如何能讓海族上下心服口服。但若然墨言願意加入海族,意義便大不相同,如此天資絕豔之才,當是海族的一大幸事。
唇角微勾,“若是玄武肯將海族拱手相讓於我,這個攤子墨某接下來,倒也勉強接受。”醇厚的男聲帶著一絲戲謔和毫不在意的調侃。
五人同時一愣,一為墨言直呼海皇之名,二為墨言言下之意,若是他與海族同一陣線,不是他被納入海族麾下,而是海族上下效忠於他。
憨厚的海土聽完,也不禁陰沉著臉,“年輕人狂,是一件好事,但若是過了,往往適得其反,甚至,不得善終!”
終字一落,五行之力從五人身上迸發而出,成包圍之勢,已將墨言圍住。
海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冷笑一聲,只要五人聯手,墨言,必廢於此。
墨言的臉色一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已經讓急於回家陪愛妻用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