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說的厲害,就是吃得不多罷了,並沒有什麼不適,就總覺得胸口悶悶的。”
柯弘安心疼地撫著她的臉頰:“我總覺得你臉色不好。迎初,以後這些人和事你都不要再操心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什麼分家不分家的,都還沒到時候。你不必理會,她若再找你,你只管讓她自己來跟我說便是,我自會回她。”
容迎初瞭然地點了點頭,一時只覺頭腦暈沉,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肩頭。
他攬過她的肩膀,邊思量著邊道:“我已經和表舅見過面了,他明日便會動身回我孃的老家業州,把當年被苗氏請來見爹的那幾個婦人找到。我這邊也會加緊去把當年伺候在娘身邊的雪真姑姑找回來,只等萬事俱備,咱們就可以行事了。”
她不由想起了什麼,抬起頭道:“還記得二老爺回來的那天,我們聽著嬸孃提起什麼‘寵妾滅妻’的,似乎是意有所指。相公,我怎麼覺得今日嬸孃找我說分家一事,跟這個有點關係呢?”
他若有所思,回想起過往的一些零星片段,止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他們有他們的盤算,我們管不著。”
她思來想去,坐直了身子,把秋白喚了進來,指著桌子上的瓷包銀捧盒道:“這是今日二太太落下的東西,你現下給她送還回去。順道替我向她傳個話,只說我近來事忙身子弱,未能到二太太跟前盡心,請她多多包涵,我要有何打算,自會親自跟她說個明白,切勿輕舉妄動。”
秋白答應著,捧了瓷包銀捧盒便去了。
柯弘安道:“我不是說了讓你不必操心嗎?”
“我聽了相公剛才所說的,咱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