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掐下去就全是水啊。嗯,還真是有人在心裡生出那等齷齪的心思來,雖然不能當真去摸一把但在心裡想想誰也管不著吧?反正,男風是大家知道的秘密。
於是就有那等好色之人對平知壽和丁陽評頭論足起來:白的話還是以平知壽為上,嫩當然也是平知壽更讓人想掐兩把,但是要論緊緻的話,還是練武之人的丁陽穩佔上風啊,那上身沒有多餘的肉。論頭論足到後來當然免不了嘖嘖連聲,心中不免要埋怨皇上做事不公啊——你都把人扒了半光送到我們面前,為什麼不拿掉他們的功名,把他們送去官中也能讓人有親近的機會啊。
不論是猜測他們犯了錯痛快的啐他們喝一聲彩的,還是對著他們指手劃腳就差流口水的,所有的話都落入了平知壽和丁陽的耳中;而丁陽聽得尤其多,因為他是練武之人眼耳要比平知壽靈敏不知道多少,所以他也比平知壽更加的惱怒與感到更大的羞辱。
負荊不算什麼,只要事情做得漂亮也可以成為美談。平知壽原本還在心中琢磨著回府後,如何想個法子把此事弄得予他有利,卻沒有想到會聽到那些讓人著惱的話:他當然想不到四大世家在百姓中並沒有美譽。
現在他也明白紫萱為什麼要讓他和丁陽一路走到城外了,這一路上的羞辱足夠讓他三個月不敢出門的。
丁陽咬牙再咬牙終究忍不住站下回頭:“郡主,臣有話要說。”士可殺不可辱啊,朱紫萱豈能對他堂堂的一品大將軍如此折辱;要知道她侮辱的可不只是他這個大將軍,還在朝廷的臉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