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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因為她在上唐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幫上錢天佑的。

錢天佑放過了平知壽:“我這不是不放心你嘛,不識好人心。”他白紫萱一眼不過下一句馬上就不同了:“可是,你們怎麼都顧著自己,完全不管我啊。”他埋怨的人不是一個人,連晉親王等人都包括在內了。

紫萱微笑:“你太著急了,不知道欲速則不達嗎?”她看一眼悄悄往這邊看得平知壽壓低了聲音:“你急什麼啊,皇上還沒有論功行賞呢,晉親王和水兄都答應了你,你還害什麼怕?要看熱鬧就走,不然就回去打聽訊息——看好墨隨風;雖然他醫術無雙,不過他那個性子,我怕他會有個閃失。”

錢天佑的嘴唇快撇嘴天上去了:“他有個閃失?人家可是把皇后娘娘哄得極高興,那裡用我看顧;以後,說不定我還要人家看顧一二呢。”

晉親王一袖子打過來:“看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要混說。你說者無心,小心那聽者有意的。”他的功夫高耳朵當然也比平知壽好用,平知壽聽不清楚的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丁陽很快縛好了荊條,平知壽終於鬆了口氣向晉親王和紫萱趕緊行禮:“王爺,郡主,我們可以啟程了。時辰不早了,正好可以把大陽蠻王的貴客請到驛館設晚宴。”他得凍得不行了,這麼冷的天他通常都是穿著棉抱著暖爐,還要再披上大毛的鶴氅;但是眼下他上身只是綁了兩根荊條,小北風一吹他感覺自己的血就要像殿簷下的冰柱那樣凍得結結實實了。

紫萱輕輕點頭:“是要快點走才可以。”她說著話上馬車:“平公子和丁陽將軍既然有這番賠罪的誠意,那就做足了功夫吧;你們前面先行,我們在後面跟隨吧。”她往前一指,那裡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馬車。

平知壽有些結巴:“郡主,即是要趕路臣想還是馬車比較快。”他看著紫萱有些不敢相信紫萱會如此的“狠毒”,不只是讓他們負荊還要他們一路步行去城外相請大陽蠻族的人。

丁陽這次反而沉默了沒有開口,因為他早料到紫萱不會只是讓他們綁兩根荊條做一番羞辱就會放過他們的;沒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紫萱有多麼的陰險狡詐。

紫萱看著平知壽笑道:“在城裡也不能讓馬車急行,馬車也快不了多少。請罪嘛,就要當真拿出一個請罪的樣子來,如果乘馬車前往,那你們何不在路上於馬車內換衣——那就不是賠罪而是演戲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平公子?”

平知壽的眉頭猛得擠到一起,最終他還是躬身道:“郡主說得是,那就由臣和丁將軍為王爺和郡主開道。”他能怎麼著?不想在宮門前喝西北風喝個飽,不想凍死的話,他還是趕快向城門處跑吧。

如果他不同意輔國郡主肯定不會去城外,而他的衣衫盡去哪裡有那個心思和其大辯道理?他還是識時務的,也不得不識時務。

紫萱笑著誇獎:“平公子果然是識大義的,那我們就走吧。路上,就有勞平大人和丁陽將軍了。”她居然真得把平知壽和丁陽當成了開道的下人,聽得丁陽把拳頭又緊了緊。

晉親王和水慕霞、錢天佑是騎馬伴在馬車左右,馬車前面便是平知壽和丁陽,這行人自打離開宮門就很能吸引京城百姓:晉親王、錢天佑有人識得,而平知壽和丁陽自然也有人識得;不知道、不識得聽後也同樣是倍感好奇,實在是想不通馬車裡坐得什麼人,居然會由親王和公爺護送、將軍和三品大員開道。

尤其是平知壽和丁陽背縛荊條更是讓百姓們很好奇,紛紛猜測他們是犯了什麼錯;對平知壽的猜測那當真是有千千萬,也有猜測他衝撞了馬車裡貴人,也有說他強搶民女要去“老丈人”家認罪,更有說他八成是被老婆一狀告到皇上那裡,如今晉親王等人是去為他們夫妻說和。這一次,平知壽的臉面就丟盡了,可以說從此以後京中百姓可能鮮有不認識他的。

而論到丁陽身上大家猜測卻是差不多的,絕對是他缺德事兒東窗事發了;至於是向誰去賠罪,一半的認為是去護國夫人府,一半的人認為是要去護國夫人的墓園。

不過大家對其所犯錯事的興趣遠不如他們身上的白嫩更大,很多百姓又是跳、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樹、又是爬房頂的,只為瞧一眼那比自家婆娘還要白嫩光滑的肌膚——這是大多數男人的想法;他們不相信世上的男人會比婦人還細皮嫩肉。而婦人們找著各種的藉口偷瞧兩眼,自然是也是不相信,除此之外還有著不服氣:男人會比她們婦人家還白嫩?

然後大多數百姓看完後,都在心裡嘆道:真是沒有天理啊,男人家的肌膚怎麼可以長得吹彈可破?看上去如同鮮美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