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走了。
“小夕兒,若你可以光奸不殺,在下倒是十分願意束手就擒呢……”緋惜花湊近我,低語幾句,便嘻嘻哈哈的快走幾步跟上了韓曉娟……
……我要閹了他,我要閹了他!
心情鬱悶的往山谷返,回想著與葉晚和緋惜花的那些對話,心裡竟是別樣的沉重。
本以為自己是個倒黴的人,所以經歷了那麼多傷心的往事,卻未曾想,這些被我當成‘溫室裡的花朵’而嫉妒的人,他們的往昔,卻也比我快樂不到哪去。
其實,老天還是比較平等的,不是麼?這麼久,卻原來,只是我懦弱得不願意承認。
晚些時候,眾人也都回了山谷,卻是一個傷員也未帶回。韓曉娟解釋說,考慮到我暈血,那些傷員都讓月瀟幫忙安排到村子裡了。
沒有人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死傷在河中,據第一目擊證人月瀟說,她是沿著河散步時,發現河水的顏色不對,從而順著河流往上游走,最後發現了河中堆積的屍體。
眾人未對此事上心,按著翩昊同志的說法:那些俗事,在下從不理會。
Kao;死了人是俗事,你整天光知道跟你老婆親親我我就不俗了?
不過緋惜花似乎對此事存有疑慮,偷偷告訴我晚些會去我房中找我,有事情要告訴我。
吃完晚飯,韓曉娟又扯著大家討論我的婚姻問題,並說她的朋友們差不多都在小鎮上聚齊了,就等著和我一起去,讓我好好挑挑呢。
說到後來,韓曉娟兩眼放光的提議來個‘超級夫婿’選拔賽,並滔滔不絕的開始勾畫整個過程——海選、五十強……
等她講完了,月亮都快要落山了,而我對翩昊的敬佩之情則是直線上升——這傢伙簡直太厲害了,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竟然能從頭到尾保持著迷人的微笑,還總是一幅興致勃勃的樣子……
眾人散去後,我懨懨欲睡得回到屋中,也懶得點燈,準備直接上床睡覺。剛躺到床上,就感覺一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
“緋惜花,別鬧了,我累著呢……”我無精打采的說道。
脖子上的手猛地掐緊了,一個身影利落的騎坐在我的身上,聲音尖銳:“你是誰,怎麼會在那個淫賊的床上?!”
是個女子的聲音,好熟悉呢。
“月然大小姐,這是我的床,好不好!”我無力的掰著她的手,心中一陣煩悶。
她的手忽的一鬆,壓在我身上的重量瞬間便消失了。
我趕忙支起身子,卻見離床不遠的地方站著兩個黑影。
蠟燭被點燃了,屋內變得光亮起來,緋惜花收起手中的火摺子,看清了那被他點了定身穴的人,不禁微微一怔。
“你——你這淫賊快放開我!”小丫頭漲紅了一張臉,語氣也頗為不善。
“然然,半夜偷跑進別人的屋子,好像該稱作‘賊’吧。”我悠悠的起了身,走到小丫頭身邊,懶懶的打量著她。
“你這醜女人不要亂說!我以為這是淫賊的房間才——才——”,小丫頭惱羞成怒,一張臉越漲越紅。
“聽見沒有?找你的。”我斜睨一眼緋惜花,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桌邊看戲。
“找在下做什麼?”緋惜花一臉的疑惑。
“我哪知道,”我一撇嘴,隨即衝他曖昧笑道:“知道不,剛才我一躺到床上,這小丫頭就伸手摟我脖子,看來,她想摟的人可是你啊——!”
緋惜花面色古怪的瞧了月然兩眼,對我尷尬笑道:“暮夕,你許是誤會了些什麼——”
“她沒有誤會!”小丫頭開口打斷了緋惜花的話,語氣激動,“緋惜花,我——月然,喜歡你!”
“然然……”緋惜花望向月然,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喜歡你!可我不要像姐姐一樣,總是等著喜歡的人,卻總也等不來,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幸福,所以我……”小丫頭咬了咬唇,終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垂睫斂目不再言語。
不愧是姐妹啊,不,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本人佩服啊佩服!
“哎呀——,春天來啦,你的桃花們也都朵朵開啦,別挑花了眼啊……”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緋惜花的肩膀,起身慢悠悠的往屋外走。浪漫的情人告白,偶就不當萬年大燈泡了……
“小夕兒,你該明白——”一隻毛爪子搭上了我的肩膀。
“滾一邊兒去,本小姐要去和娟姐討論‘超級夫婿’選拔賽。”
“小夕兒,你,你竟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