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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倆怎麼光傻站著啊,怎麼,不想打了?”

緋惜花嬉笑道:“暮夕在此,在下怎可與人爭鬥,這地方小,若傷到了姑娘,在下可是會心疼的。”

身邊傳來一陣冷笑,被緋惜花喚做西門雪的男子嗤笑道:“這種時候還不忘調戲女子,你這採花的行當倒是越做越順手了。只可惜現在你動彈不得,就是有什麼想法,也做不成。”

動彈不得?我心中一樂,踱著步子緩緩靠近緋惜花,“原來你被人定住了啊,哼哼,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暮夕,女子應時時保持溫婉,怎可笑的如此,呃——陰險呢”,那原本嫵媚的笑容中夾了尷尬與無奈,“在下對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暮夕你莫要衝動行事啊。”

“陰險?”我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好意思啊,連這點優點都讓你發覺了。”做為一個典型的天蠍座女子,陰險才是本性嘛!

走到緋惜花身邊,心想該好好教訓他一番才是,可一觸到他似鬼魅的眸子,我心裡就打起了退堂鼓。這採花賊怎麼說也是一高手,若我現在打了他,日後他必會加倍找我麻煩,最好的辦法是滅了他,可當初我就阻止了孟宏羽這樣做,現在自己當然也不會走這條路。

“西門雪,既是咱倆的事情,你為何要扯上暮夕,這對我不是不公麼。再者,你又有何能耐嘲笑於我,你自己不也被定住了麼!”被我盯的發毛的緋惜花衝西門雪嚷道。

哎?西門雪也被定住了?我心中一陣莫名其妙,隨即失聲笑道:“你們兩個高手竟然都被定住了!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你們,你們怎麼弄的啊?”

我瞅向西門雪,不料他竟不留痕跡的轉開了視線,裝作沒聽到。於是我又看向緋惜花,他尷尬一笑,“剛才我們正打鬥著,忽的從遠處飛來幾粒石子,竟生生點了在下的穴,在下以為是小雪的朋友出的手,不料小雪也被點住了。想來出手的必是個高人,手法竟如此精準,可惜在下連其身影都未見。”

高人麼,總是神出鬼沒的,不然就不叫高人了。不管是誰,因為什麼出的手,但總是幫了我的忙,嘿嘿,看來我運氣還真是好。不過,原來這兩個傢伙是被定住了啊,真是的,也不早說,我還以為是在精神對決呢,白激動了半天

懶洋洋瞅著緋惜花,心想反正也不能拿他怎麼辦,我若讓他承諾不再煩我,依他的性格必是先答應後變卦的,不如弄點實際的,象我這種沒有正當職業又沒有依靠的女子,該多考慮以後的生活……

於是我雙手摸上那大紅的衣衫,笑嘻嘻道:“你再三打擾於我,總要賠我些什麼才對。”一邊說著,已從他的袖子和腰間摸出了一個錦袋和一塊金制牌子。掂了掂,便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璀璨的眸子裡帶了幾分寵溺,緋惜花似無奈般笑道:“這些東西,若暮夕喜歡,只管拿去。”

我眼睛一亮,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緋惜花,其實你也不是很讓人討厭嘛!”話音未落,我已再接再厲的摸上那已有些微皺的衣衫……

在緋惜花同志的‘鼓勵’下,我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刮了個遍,小瓶紙包一大堆,也不知是些什麼藥品,而對面的西門雪則一直叫嚷著那些東西是他的。我再傻也該知道這些藥物一定很貴重,不然西門雪不會這麼著急,不過,既然是我從緋惜花身上拿到的,那自然就是我的,於是我充耳不聞的將找到的東西都塞到了寬大的衣袖裡,然後樂滋滋的離去。

月光甚是明亮,雖然沒有現代的路燈,我還是很輕鬆的走出了這個破舊且有些詭異的陌生院落。然而推開破爛的大木門,走到院外時,我就望著四周均破敗不堪的房子徹底傻眼了: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在燕城也混了一年多了,從來沒記得有這麼個地方啊……到處都很破爛,而且似乎沒有人居住,四周極其安靜,連個貓狗叫聲都沒有,簡直——太詭異了……

我忍住心中的恐懼,回頭瞥了一眼黑洞洞的門,卻注意到門上還掛著個很大的牌匾:雖已滿布塵土,但那鎦金的‘鄖(yun)府’二字卻還是看的分明。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個罕見的姓氏似乎從哪裡見過,是哪裡呢?

“暮夕姐姐,你在這裡嗎?”小傢伙滿帶焦急的聲音遠遠傳來,打斷了我的思考。算了,不想了,反正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我又看了一眼那牌匾,便大喊著“我在這裡”朝著小傢伙聲音的來向奔去……

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我和小傢伙勝利會師了!感動啊,大半夜的,小傢伙竟然能尋到這裡,真是太厲害了。

“恩……,乾兒,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