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也是毒素,如果非要形容,那跟超符合執行的機器一樣,只不過人體是一臺更精密的儀器而已,那和王皇后與孩子有什麼關係?”
王鵑不用張小寶說完,就已經明白了,她接受過此類的訓練,但無法達到張小寶的水平,與天分有關係。
張小寶琢磨了一下,回道:“這就是潛意識了,其實我們看一個人順眼,並不是他真順眼,而是眼神、骨骼與肌肉的放鬆程度讓人覺得順眼。
這不重要,我們能模仿,但還有一種,不需要模仿,我們如果不對著鏡子,並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
但如果一個人一直學習繪畫,你比如小珠,你親妹妹,你讓她來畫自己,不照鏡子,她畫出來之後,也會神似,與其說是宗教裡講的靈魂在起作用,不如說是自己在潛意識當中已經有了自我的勾勒。
然後,在基因遺傳的時候,凡是神似的部位,和基因影響身體內分泌產生的氣味,這個氣味一直存在,只是人類智慧提高了,對氣味的敏感下降了,於是……。”
“小寶,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能夠感覺到親切的人,其實是因為他們潛意識當中有一個同樣的基因生長輪廓與身體氣味和磁場的貼近關係,才使得他們感覺到了不一樣?”
王鵑儘量地用‘科學’的概念來描述,而不是神學論。
哪怕是她和張小寶來到大唐,也歸結在意識的電波能量在特殊的環境下,產生的特殊作用。
“對頭,所以你看,珺兒和盼兒在看到王皇后的時候,一定能夠認出來,並且叫娘,這就是一種……。”
“這就是一種騙了啊,你說一大堆的潛意識,跟李珺他們認識王皇后有關係麼?”王鵑質問道。
“怎麼沒關係?”張小寶反問。
“你還好意思說,你讓我給王皇后畫了不少各個角度的畫,然後你讓人做出來一個模型,找一個說話聲音與王皇后非常想象的人,使人戴模型於頭上,跟李珺他們說,自己是他們的娘,並帶他們玩,你還好意思往別的方面靠?”
王鵑實在是太明白了,王皇后一過去,兩個孩子保證認識。
張小寶摸摸鼻子:“有這事?哦,那歸屬在另一方面。”
兩個人拌嘴的時候,王皇后已經來到了珺兒和盼兒不到十步遠的地方,蹲下身,眼中含淚地看著兒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真怕兒子跟女兒與自己變得陌生,見面未識茫然望,那種心情難以言表。
但事實與她想的一點也不一樣,李珺跟李盼兒看到她之後,馬上放棄了與小貝姐姐的玩耍,小腿緊倒騰地朝著她跑來,並且口中喊著娘。;
盼兒已經張開胳膊等著抱了,這一刻,王皇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把兩個孩子摟在懷中,坐親一下,右親一下。
其他人被嚇到了,太邪乎了。
尤其是知道李珺和盼兒近一年沒有見到王皇后的宮女和太監,全傻了,怎麼可能?難道張王兩家就是一個福地?還能更誇張一點不?
少數知道情況的人對張小寶和王鵑那真是佩服。
比如高力士,還有李隆基與武惠妃,全都明白原因,一切,俱因為張小寶與王鵑的努力。
武惠妃早沒有了嫉妒、怨恨的心思,不是不想,是不敢,她心中清楚,她相信張小寶與王鵑一樣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又為何對付她。
只是她還得感激,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沒有趕盡殺絕,她覺得這輩子最明智的事情是,算計張小寶和王鵑兩次以後,沒成功的情況下,她退了,她沒有死撐。
因為她瞭解張小寶和王鵑,做事情的時候,會給人留一線,就像通往張王兩家村子河上的那座橋一樣,看你的心思,你不過橋,你罵都沒事,人家不理會,你過橋是如果想著陰謀,那就不是石橋了,而是奈何橋。
據說很多男女述衷情的時候,不需要對天發誓,只要你說完,然後坦然地走過那座橋,你就是沒說謊,你站在橋上的時候哆嗦了,一切都不用說了,據說很準,心中有鬼的人根本不敢上那座橋。
因為那橋直指人心,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當然,如果武惠妃問張小寶和王鵑的話,兩個人一定會笑,其實橋沒有任何問題,真正無法跨越的是心魔。
王鵑也會告訴武惠妃,什麼橋對張小寶都沒有用,因為拿測謊儀都測不出來,即便是用藥,也未必會成功,心理素質好著呢,你要是看到他吐一次血,這輩子值了。
武惠妃沒研究過心理學,李隆基也不清楚她想什麼,只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