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問了一句。
“我不知渺然兄說的是什麼,反正就這麼一句話,聽與不聽,就不是我等所管了。”
張父的話語中沒有任何承認的意思,這也是放才二牛過來說的話的一些內容。
感覺上是有一點高深莫測,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照著說就是了。
周倥聽到這些話卻是想了許多,把張父說的事情歸結起來,發現自己本來要靠上去的人,現在竟然不能去靠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下人的悄悄話。
別人可以認為是下人過來說一聲,周倥想的卻是,那兩個高人不願意看到自己為難,這才幫了一把,越是這麼想,他越是覺得恐懼。
好厲害的人,自己這邊剛剛問出來,那邊就能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並且提前派人來知會一聲,難怪那個程縣令一直想拜這邊的人為是,有這樣的人在背後管著,那可真的是省了許多的心,可光是這麼一句話,只說讓自己遠離誰,還沒說讓自己親近誰呢。
這可不行啊,不問明白了,日後萬一有事沒有做好,豈不是白費一番苦心了?
第九十章 一切緣由在兒子(第五更)
“那個,不知永誠兄是否還能知道更多的事情,哦,不是知道,是猜測,只要猜測就好。”
周倥此刻已經確定了,張家莊子確實是有高人存在,不然的話不可能把兩個莊子打理成這個樣子,可那高人好象不願意與自己等人見面,只讓下人過來說一聲。
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訊息,他只能繼續對著張父說,希望能夠透過他知道朝廷中是如何動作的,若不是開始來的時候就報著這個心思,並且看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如此相信的。
人家那邊在他剛剛問出來的時候,正好就派人過來對著張家的家主說事情,說出來的還是自己想要知道的,這實在是太瞧了,周倥寧願相信是有意安排的,也不會覺得這是巧合。
旁人或許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他卻懂了,不要和女人有什麼關係,還沒有好兆頭,那是什麼?分明就是一個姚字啊,前面提到了女人,又提到了公主,那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份不低,女人還有誰?除了武媚娘,就剩下太平公主了,這兩個人都是大人物。
那麼人家說的人也必然是大人物,在這個時候,不算皇上,還有哪個是大人物?右宰相啊,右相姓什麼?姓姚啊,女人,不是好兆頭,加在一起可不是就宰相麼,難道人家這是告訴他,宰相可能不行了,讓他躲遠一點?
周倥在一小會兒的時間中就想通了這些,還想知道更進一步的訊息,故此又追問了一番。
張父連剛才二牛說的話都不明白,只不過著把原話說了出來,讓他再說其他的,他哪裡說的出來?
一時不知如何答覆,周倥自然知道,張父根本就說出來,他的目的就是讓人去到那兩個高人的地方說一說,可還沒等著他繼續想辦法讓張父去詢問呢,那個剛才過來的二牛有一次過來了,同樣是貼在張父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
等二牛離開,張父稍微穩定了一些,對著周倥說道:“渺然兄,不必急著知道一些事情,俗話說的好啊,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
“永誠兄說的是,該當如此。”周倥此刻哪好有那種閒心,泰山不泰山的對太來說沒什麼,他現在想知道的是未來的靠山,泰山再高再雄偉,也比不上一個好的靠山。
“是呀,渺然兄能這麼想就太好了,俗話說的好啊,一熱一暖在嶺南,遠是天邊近為前。若問誰在東嶺坐,一蓋一木王靠邊。只要渺然兄記得這個就好啊。”張父按照剛才二牛說的話,繼續複述起來,一個字都未改。
“啊?什麼俗話這麼說的?”周倥有些想不明白了,坐在那裡嘀咕了一句,就不在出聲,眉頭緊鎖,旁邊的周西虎也不敢打擾,對著張父笑了笑,等在那裡。
周倥此刻覺得腦袋都要裂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四句話的意思,換成別人說這番話,他也不會在乎,可這話吃從那個下人的口中傳來的,那個下人不用說,自然是與高人有點關係的,高人這是知道自己現在想的什麼。
方才已經提醒了,某個人是不能靠的,現在又說了這些話,那正是自己想知道的,也就是誰可以靠,一熱一暖在嶺南,許多人一聽就會想到秦嶺淮河那一線地方,到了冬季,北方結冰,而那面則是溫暖如春。
可真要這麼想似乎有點不對,那應該是一冷一暖在嶺南,而不是一熱一暖,又暖又熱的,秦嶺淮河絕對不可能,那還有什麼嶺?再想想,不急,遠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