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句滄海月明珠有淚,張小寶則是愛聽莊生曉夢迷蝴蝶。
說著兩句話的時候,王鵑還問過張小寶“怎麼樣?我兩句拼的是不是特別的好?”
“一般,沒有我以前聽過的中文系的三個女聲說的好,那時我啥也不懂,坐火車呢,她們就在那說詩,說有一首詩非常好,尤其是當中的兩句,此情可待成追憶,無可奈何花落去,我當時驚為天人,後來……。”
“後來發現這是一首詩和一首詞中的句子了是吧?”王鵑笑著問道。
張小寶搖搖頭“不是,後來我就想,姓宴的若是佔了姓李的身體,是不是能寫出一個茂陵秋雨病相如,昨夜西風凋碧樹?”
“張小寶,你說話就不能留點口德?”王鵑笑著問道。
“我是認真的,你吃蠶蛹中的那個黑色的東西嗎?”張小寶嚴肅地說道。
“不吃,內臟誰吃啊,你看到過蠶蛹沒被抽絲以後長的樣子麼?”王鵑問了一句。
張小寶點頭“恩,小時有人給送了五十多斤的繭蛹,一個女人,三十來歲,還要收養一個妹妹當女兒,可惜沒收養成,我一直覺得,她是最漂亮的,吃的時候就落下了一個,開春的時候變成了一個那麼大的蛾子,白色的,用火一燒給我吃了。”
“哎呀,早知道就留一些專門用來烤著吃的了,只要說成是勇敢的人才能吃,那一定會有很多男人去吃,尤其是在有佳人的時候。”王鵑一臉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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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怎不知?卻怨冬來遲。單衣守炭紅,烤餅問誰吃。
“爹,就是這裡了,您看,天冷了,水沒結冰,他們忙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