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在製作槍的時候,按照他們以前的三八大蓋來做,同時還製作了不少的盒子炮,別看盒子炮射擊的時候槍口總是上跳,看怎麼用,一個是抵腰射擊,放在腰的部位,一個是槍平放。
雙手持槍平放著射,打的好的人能打出來機槍掃射的效果。
但除了這樣的槍,還有帶著很槍停止效果的子彈和槍,配合著穿透性強的用,起互補作用。尤其是狙擊手,他們的槍彈都不穿透,怕傷到不該傷的人。
而且就算是穿透力很強的槍也可以透過採取簡單的辦法不穿人,在子彈頭上劃道道,會使子彈翻滾,停留在人的身體中。
桑其覺得有陣形在,敵人不敢開槍,其實即使沒有陣形,只要在人質身邊的人同樣不會被瞄準,萬一出現失誤,一條人命就沒了。
在呂博的擔憂中,桑其的高興中,夜晚很快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月亮還沒有消失,太陽已升起,形成了美麗的日月同掛。
撕破臉之後的多食人再沒給過交界處人絲毫的好臉色,受行軍影響。多食人早上會吃飯,被裹脅來的人則是連口粥也見不到。
生活在交界處的人終於知道了誰對他們好,以前他們認為大唐離他們很遙遠,不如印度一邊貼近,以為自己的生活自己說的算。所有接觸他們的人都要跟他們進行貨物的交換。
在他們眼中。只有利益和好處,不存在任何的歸屬感。即使有人去大唐那裡賺錢多,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多賺錢而已,他們不屬於任何一方。
但昨天的遭遇讓他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屬於大唐,因為大唐的人前來營救了。
之前他們是想著大唐的軍人專門來救呂博等人,心中的羨慕不須多提,可之後發現大唐的軍人沒對他們身邊看押的多食人開槍,才明白是怕打到他們的身上。
那一刻他們感動了。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對誰好。遇到危險時誰來救他們的命,他們就願意用性命相報。
同時他們對呂博等人卻充滿了怨念,認為呂博二十五個人沒良心,你們的人來救你們,追出這麼遠,你們居然還幫敵人做事,應該去死,天打雷劈才對。
所以早上起來看到呂博等人同樣獲得一點炒麵跟清水。交界處的人看過去的眼神便充滿了憤恨。
待眾人上路時,隊伍走的非常慢,多食人警惕地看著周圍,怕被人打冷槍,天氣的炎熱和心中的壓力。讓他們流出不少汗水。
呂博一方二十五個人同樣跟著出汗,一個個的眼睛裡面帶著血絲。
眼看著日上正中,周圍還是那般的寧靜,多食人開始準備吃飯。他們的飯菜很簡單,兩種。一種為烤,一種為炒,烤的是肉,但現在沒有多少鮮肉給們用來燒烤,全是以前烤好的很鹹的肉,炒的話他們沒有鍋,是帶來的炒米炒麵,炒麵還是在交界的地方讓人幫忙加工的。
所謂的吃飯是停下來,一邊警戒一邊就著水往肚子裡塞,依舊沒有交界處人的份兒,只有晚上的時候才給一點,不讓他們餓死。
呂博等二十五個人分到了六個人份的炒米,比起早上的炒麵差很多,米居然還給炒煳了,裡面一點鹽味兒嘗不到。
二十五個人分六個人的東西,每人只能吃一點,而且水也不多,除非能遇到河流。
看著多食人吃的東西無非也是如此,只多點烤鹹肉,呂博想家了,先不說家中有多少錢,平時可以吃頓特別好的,就算出門上街,隨意找個地方吃點小吃,也比現在的日子好過。
你說你們多食人平時看上去很自信,自信啥呀,看你們吃的破東西,下輩子投胎即使賄賂閻王爺也不往你們那投,真遭罪。
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左邊林中傳出一聲槍響,嚇得他們馬上臥倒在地,他們已經發現這個方法不錯。
過了一會兒,沒有額外的動靜出現,桑其使個眼色,站出六個多食人,押十幾個交界處的人向槍聲剛才響起的地方挪動而去。
六個多食人站在中間,手上拿著刀,讓十來個人背對著他們,轉著圈走,所以走的很艱難,有的人是側步,有的人是倒退。
等到地方沒見到人,地上有很多木頭箱子,數一數,竟然有七十多個箱子,至於具體多少,會數數的那個人實在數不出來了,平時他都是數到六十左右,今天超長髮揮。
箱子裡面大部分是一個個的鐵皮的東西,還有兩個箱子裡面是包裹著成那種形狀,一時間無法用自己見過的東西去比較。
六個多食人又警惕地看看四周,每樣抬一箱子回來,箱子不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