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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題,或被邪魅附了體。

說來可笑,剛穿越而來的時候,薛蟠都不喜歡有人在旁陪睡,自己也一向睡的很淺,因為怕自己一不小心,在睡夢裡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被人聽了,可了不得。

見薛蟠如此說來,張先生也想起,自己剛開始也是因為聽了些他的謠傳,才定了一月之約的規定。現見薛蟠解開心結,很是欣慰,道“蟠兒這話說的好,唯認真做人。世上能明白這個道理的又有多少,既是知道,能做到的又能有多少。你如此小的年紀,便以明白此等道理,吾亦欣慰。但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做人做事,亦不是那麼容易的,蟠兒以後要多加體悟才好。”

薛蟠忙點頭應了。

想起今天來的目的,薛蟠說道:“今天學生來此,是給先生拜年。因學生之故,先生才逗留至此,背井離鄉,在這佳節亦不能和親人團聚,學生深敢愧疚。現請先生受學生一拜,祝先生新春快樂吉祥,”說完,撩了袍角,跪了下來,恭敬的磕了頭。

見薛蟠如此,張先生亦是感動,忙扶起了他,說道“你我師徒一場俱是緣分,得你為佳徒,也是我的造化。早年我恃才傲物,又有兄長長輩幫襯,總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和你到有點相像,後經歷了官場的沉浮,又喪子喪母,心才灰了。現有你在身旁,倒是解了我不少思子之痛。”想起早喪的兒子,亦不免流露出悲傷來。兒子小時也是如薛蟠一般調皮,後打了罵了也不見好的,可總是自己唯一的子嗣,總不免多疼些,哪知道這麼早就離他而去。

見先生臉上有悲傷之色,薛蟠忙說道“學生自不會讓先生失望”。

又和先生討論了些功課云云,薛蟠自出了張先生處,往海正處去了。

海正倒是一身無牽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在這府裡也是如魚得水,很是自在。閒時,騎馬,練武,後和朋友切磋一番。過年裡,也是和他交好的朋友喝酒,聽書。

海正和張先生的住處倒不遠,沒過多久,薛蟠就走進了海正的小院,正見門邊一小丫頭在曬太陽,見了薛蟠來了,忙喊道“大爺來了,海爺在院子裡耍拳呢”,引了薛蟠過去不提。

薛蟠進了,只見海正在院中空地上,練地虎虎生風,自是威力不凡。畢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這拳腳之中,總帶著殺伐之氣。

薛蟠見海師傅正武地起勁,也不打擾他,自在穿堂迴廊上,有太陽的地方站了觀看。海正見著薛蟠站在那裡,停了下來,親熱地說道“哥兒怎麼來了,這大年下的,府裡亦是熱鬧,哥兒不去陪客,到這來幹什麼。”

笑著看海正拿過丫鬟遞過的毛巾擦了,說道“大年下的,當然來跟師傅拜年來了,師傅有沒有準備紅包。”

薛蟠和海正說話,沒有與張先生說話般,少了份拘謹,多了份自在隨意。

“我是粗人,就不要這些撈舍子規矩了,你的心意到了就好了。哥兒自個腰纏萬貫,還和我要紅包。”

薛蟠也只不過和他說笑,哪能真要,便笑道,“既師傅這麼說,那便罷了,徒弟在此祝師傅順遂安康。”說罷拜了拜。雖說兩人亦師亦友,但薛蟠對海正該有的尊敬還是有的。

海正含笑受了,說道“哥兒有事自去忙吧,只平日裡鍛鍊別松待了。”

薛蟠點頭應了,自退了出去不提。

元宵節

忙完了年節,轉眼又是元宵,薛府又是請了戲臺,並一眾子侄熱鬧了一番。薛蟠仗著年紀小,亦陪席在母親那裡,只是開席的時候到父親那裡與眾長輩見禮而已。

在席面上,族中子弟太多,薛蟠也只認識一些而已,但其中一個倒是讓薛蟠印象深刻,要問他是誰,請聽我慢慢道來。

此人姓薛,名笙,字子節。乃是薛父薛筱(想了很久名字,現決定薛蟠的父親叫薛筱,字進餘,)的堂弟,薛家另一房的皇商。不過雖是皇商,畢竟比不得薛蟠家豪富。他早年學業荒廢,父親又早亡,待接管了家業,亦只想著借採買之便周遊各地,事業更是一落千丈,好在仍在戶部掛著虛職,又總有些進項,才夠他整日結交之用,但畢竟家底損耗嚴重,不復當日風光。

這薛笙倒也是生的俊朗,人雖過了而立之年,但可能是常年在外遊歷的關係,神情中自有一股瀟灑豪放之感,談笑間進退有據又透著隨意自在,倒也不讓人生厭。

如若只是這樣,倒也引不起薛蟠的興趣來,這便要說到他的兩個兒女來。原來他的兒子名叫薛蝌,女兒叫薛寶琴。那個做《懷古絕句十首》,才思敏捷,長相絕美的女孩。而薛蝌在原著中,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