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侍讀,司經局冼馬,旁的外甥也不知了。”
聽著如此,想是也不曾留名,但賈政復又問道:“他叫什麼,想是可能見過也猶未可知。”
“老師姓張,名篤慶,字歷友”。
賈政想了想,“是他”。又看著薛蟠,道:“看來你真正是有造化的。”又和賈赦交換了個眼神。直到疑惑了旁邊的賈珍、賈璉和賈蓉,連薛蟠也有點迷惑了,難道老師這麼有名。
見著眾人的疑惑,賈政嘆息著說道:“他已經不再朝十餘年了,難怪你們不知道他,可如果提起他的大哥,卻沒有人不知道的。”
見著眾人想問又不敢問的,賈赦笑著說道:“蟠兒真正是好造化,這張先生的大哥,就是當今天子在做太子時的太子太傅,如今的文淵閣大學士,禮部尚書張築賢,張大人。而那張先生也是曾侍讀於先帝,雖不熱衷於官場,倒也是很受當今天子的尊重。”說著看著薛蟠說道:“如今,蟠兒既能拜得他門下,以後憑著張家在仕林中的聲望,豈不是前途順遂。”薛蟠聽的,卻是真正放下心來,聽著此言,那麼張家就是真正的站在皇帝這邊,薛蟠能夠被張先生收為弟子,那麼至少也說明他也是站在皇上這邊,只要他自己不走岔子,站錯隊,那麼,一切都可順利起來。
心裡百轉千回,但薛蟠面上卻不露,只躬身說道:“能被老師收入門下,是外甥的造化,外甥定也不負老師這些年的教導。”
如若是一般人,聽得這樣的訊息,早就喜形於色,可薛蟠卻不露神色,在眾人眼裡,又更是高看他一分。賈政很滿意這外甥的表現,也越發的親近了,說道:“那張先生可隨你進京了?”
“老師比我早幾個月入得京來,現已回了張府。”薛蟠自不會說什麼自己的房師是張筅吉之類的話,總還是有所保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