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你是不是早就在調查這件事了?”上翹起甜蜜的嘴角,她問。
納蘭潤好笑的問,“就只准夏小姐做猜想,本王不能派人去查嗎?”
“那你查到了什麼?”夏小姐相當好奇,他們不可以坐以待斃。
眉間閃過一點心思,納蘭潤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移到她肚子上,“這裡怎麼還沒動靜?看來我要努力點才行!”
“……喂!我跟你說正事好不好!”夏伊妃苦臉了,這人怎麼又無賴上了呢?
“生兒子不是大事?”瞟了遠處的樂兒一眼,王爺心酸,“你看樂兒今年都5歲多了。”說著唇便湊近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吐著氣。
“那又怎麼樣……”斜眼瞪了他一記。
納蘭潤搖頭苦嘆,“本王連自己的骨肉都沒有,而且……”
“而且什麼?”
“你居然服食麝香。”
“!”被踩住了尾巴,夏伊妃整個人都抖擻了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很久嗎?”他望著她的眼眸時而深情時而魅惑,讓人實難招架。
想抓住他那隻已經探進裙羅裡的手,整個人卻被騰空,夏伊妃艱難道,“等晚上再……”
撞上那冷峻堅定的面容,夏小姐也無話可說了。
有些事情,有人等不及……
等到某反應過來時,宮中便來了人,太后有請,任夏伊妃腦子轉動得再快,也顧不得再去問納蘭潤,大漠那邊查到了些什麼。
眼前‘太后準婆婆’有意重修關係,此等面子,豈能不給?
再轉念一想,也許納蘭潤根本就不想讓自己知道那些事情。
畢竟她還有個身份是關瑤之女,與大漠千絲萬縷,
他不想自己擔心,問了也是多餘的。
差點忘記,這個男人狡猾起來,與之相較完全不在一個水準之上。
夏小姐……很囧。
再次入宮,雖然是民女身份,其實這宮裡頭裡外上下,都以王妃的禮數待她,只差個形式而已。
見到莫嫣,消除了芥蒂,關係便自然而然的恢復如初了。
暗湧,看不清的軌跡(二十二)
到頭來,所有的人都不如納蘭潤堅定。
到底說他是無奸不商的生意人好,還是猶如梟雄的野心家好?
你迷茫不已的時候,有這樣一個男人守護在身邊,幫你決定分岔路口的方向。
何樂而不為?
深宮一小聚,莫嫣與夏伊妃重歸於好。
那日被一起帶去千陌山的純王爺,自然而然的被放生了……
這些日子飽受禁閉之苦,遺憾回到花都,納蘭潤還是和從前一樣,不讓他靠近夏伊妃半步。
……
一晃兩日過去,算算明天老爹就要回來了,打早夏伊妃便帶著驚蟄置辦了好些東西,回雅園去打理。
雖說園子一直有趙家夫婦住著,不乏生氣,經歷這些事,想來定要常住,乾脆所有的翻新換舊。
這兩天花都也鮮少有人再拿夏伊妃來說事。
反正北絡七王妃的頭銜,不會再有其他女人的份。
各人都閉了嘴,沒事去說皇家的閒話作甚?
知情人見到夏伊妃進出通寶總號好幾次,彷彿納蘭潤是將所有的錢財都交與她打理,這個女人確實有做生意的手段,旁人想不服氣都不行。
而七王爺迴歸正途一般,連日都有上朝。
傳聞大漠邊境吃緊,好似戰事一觸即發,在享樂著花都悠閒的同時,百姓間開始隱隱的傳出不安……
大家都是懼怕打仗的。
雅園裡,樂兒寸步不離的跟在夏伊妃屁股後面,忙了半日,好在園子裡有趙家的孩子帶著她玩,不然人哪裡顧得過來。
瑞總管千挑萬選,大婚的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一,據說是今年全年最好的一天。
夏小姐表示一切從簡低調就好,納蘭潤卻想鋪張盛大,因為第一次成親,二人都不可否認的供諱,那只是一場不可估量結局的陰謀開端。
如此,自然要從新來過。
於是婚禮之事,很快便傳開了……
“小姐,老爺這些醫書放到哪裡?”一堆積滿灰塵的醫書,驚蟄走得跌跌撞撞。
今日是忙了個夠嗆!
暗湧,看不清的軌跡(二十三)
“我爹明日就回來的,把那些書先堆到柴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