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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所以臉色集無奈、隱怒、尷尬於一體,反正很有喜感就是了。

納蘭靜忍不住就笑了出來,感嘆出和蘇謹年一樣的話,“好像有了夏伊妃,你婚後的日子不會太寂寞。”

臉黑,七爺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純走了?”只是隨意問問,順便拉開話題,料定了人不會跟上來。

納蘭純若是和誰看中了相同的什麼,明爭暗搶,卻都不會和對手碰頭,因為他不喜見。

“嗯。”話音裡有些其他因素,再望夏伊妃一眼,納蘭靜道,“我也要回了,來看看而已,她沒事吧?”

她?冷眸睨了一眼,納蘭潤輕鬆,“酒喝多了而已。”

“那我走了。”轉身,又想起什麼,再回頭,看到的臉卻是一副‘一直在等’的表情。

“四哥想說什麼?”

納蘭潤淡淡笑過,“想問你昨日在船上同我說的話可還算數?”

“哪句?”昨日在船上說的太多,納蘭潤不全記得,記得也不是很想提起來,就算是提起來……

納蘭靜已經定了心思,於是道,“這女人你若不要,有朝一日她與你再無瓜葛之時,我便會緊抓不放。”

聽罷從納蘭潤咽喉滾出一陣乾脆的笑聲,“四哥倒是難得直白。”

可是……再說回夏伊妃……

“我還沒想好。”沒想好的引申義就是:你碰不得!

他霸道,他佔有慾強,他還是控制狂。

他怎麼能搞清楚自己對相處幾天的女子產生的是怎樣的情愫?

侵入骨髓的念想(六)

感情的事,納蘭潤不想碰,他還想為另一個女子守,守不守得住,要看今後能和夏伊妃到什麼程度。

他們之間,即便現在什麼都沒有,又怎麼保證將來的日子沒有?

誰能保證一切完結歸於平靜之後,她帶走的,僅僅只是一段無關痛癢的回憶而已?

好像這段感情還未開始,他就註定成為原地不動靜待的那一個。

因為不動,就不會有損失,主動權在夏伊妃手中,她說她不會為不愛自己的人付出,就算那個人愛自己,也要思量再三,難道納蘭潤就不是如此嗎?

他口氣堅決,靜最是瞭解。

不然昨日在船上納蘭潤‘大方’說要送,他怎麼會拒絕得那麼快?

也不過才一日功夫,口氣由乾脆轉變為猶豫,早知道,昨日就應該應承下來,納蘭家的男人,真是讓人無語,讓自己無奈。

人走了乾淨,花掌櫃就送來醒酒湯,關於娘娘今夜的壯舉,隻字不提,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玲瓏樓內依舊熱鬧。

彷彿夜才剛剛開始,而納蘭潤,才是端過那碗冒著熱氣的解酒湯,一個轉身,望見軟塌上醉得深的人,嘆氣是少不了的,眼角眉梢之間,卻沒有最初相遇時那種漠然的冷,那種無關痛癢的輕視。

……

兩個時辰,醉酒的人頭痛欲裂的醒來,伴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

睜眼,率先看到一張寬闊的桌案,案上那盞做工精美,可以折射更多光線的燈,照亮了坐在桌案前的男人的臉。

納蘭潤手中握著毛筆,狹長的雙目專注於筆下的事業,面前三、兩堆小山似的賬目,讓那剛醒來的人見了只覺得頭更加的疼。

想要建立一個金錢帝國,著實不是易事。

單從能力上來講,納蘭潤確實是了不起的男人,可情感上來說,生意人總是薄情寡性的。

他僅有的感情怕是都耗在了叫做霜露兒的女子身上,那麼她夏伊妃,又有什麼資本去招惹危險的頭狼呢?

腥紅映雪,殺戮夜(一)

感情這回事,付出和收穫通常都不成正比,你與我之間永遠不會達到天枰兩端的均衡靜止。

生意與之比較起來,確實要簡單得多了~

至少那是付出過後,怎樣都會得到或多或少的回報,也許正是因為納蘭潤不願意觸碰過多的感情,才專注於商場上的較量。

當然咯~他那種天生好鬥的本性得到了充分發揮,無奸不商,奸和詐是他的本質。

感情上,他現在扮演的是守望者的角色,然而他守望的情感歸宿卻不是自己。

所以……

望著男人那輪廓分明的臉,眼是如此深邃異常,鼻是多麼的英挺濃重,總是容易讓人想起那麼一個詞……天姿風雅。

夏伊妃複雜的輕吐一口氣,如果放到她那個現代感十足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