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雙至低聲到:“嗯,受了傷,已經沒事了。”
石拓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女人,她認識他?甚至態度有些閃躲,是在避著他嗎?可他卻不知她究竟是何人。
“你能下山嗎?”雖然好奇她的身份,他還是沒有開口問,畢竟這與禮不合,她不想說,他便尊重她,不問便是。
“嗯,應該是沒問題。”雙至低著頭,暗自決定以後見了他都要遠遠避開才行,還有今日的事絕對不能讓老夫人或石老爺見到,不然她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石拓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給雙至:“這是藥房,記得去吃藥。”
雙至臉一紅,抬眼看了他一眼:“謝謝。”
容蘭縱使有滿懷的好奇,她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問姑娘,驚懼看了這個好像很可怕的男子一眼,扶著姑娘慢慢地走下山去。
回到南庵的廂房,老夫人還沒回房裡,雙至將自己下山之後的情況和容蘭簡單說了一下,當然簡略了到石拓的莊子那一段。
聽到雙至被蛇咬了,容蘭驚撥出聲,瞠大眼看著雙至的小腿:“姑娘您被蛇咬了?沒事吧,會不會有毒?怎麼辦?奴婢這就是去請大夫。”
雙至乾笑道:“要是有毒我還能撐到現在嗎?”
容蘭鬆了一口氣,狐疑地看著雙至,“姑娘,那男子是何人呢?怎麼會要您吃什麼藥呢?”
雙至輕咬下唇:“他……是他救了我,不過這個不重要,你現在趕緊下山去抓藥,老夫人怕是太陽沒下山是不會回來的,你要趕在她之前把藥拿回來。”
容蘭點了點頭:“好,奴婢立刻去抓藥。”
翌日,老夫人還是一早就去金殿,雙至喝了藥,把包紮傷口的綾布拆了,見傷口沒有發炎的跡象,便放心下來,用草藥水洗了傷口,抹了點創傷藥,不再包紮了。
在屋裡坐了一會兒,雙至便覺得有些煩悶,把容蘭叫來,想出去外面的小花園坐坐。
今天的天氣要比昨天冷一些,雙至想,昨日那蝮蛇是想出來覓食準備冬眠的吧。
倚著憑欄,雙至懶懶地半眯著眼,看著花園周邊的兩排梧桐樹,大片大片的葉子在陽光的光影中掉落下來,看著有些悲涼,不用幾天,這青桐樹的葉子就要落光了。
“喲,我道是誰呢,這不是福家的姑娘麼?還真是巧呢。”就在雙至難得一次傷春悲秋的時候,情緒剛醞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