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念。
“希望今天能夠看見她。”
“每天上班都充滿希望,五點半過後,心跳得愈加厲害,如果她來,必定是在這個時候,希望今天遇見她!”
我在心裡感嘆,多麼美好的單相思啊。
也許每個人,都曾默默的喜歡另一個人,一想到他(她)都覺得甜蜜,被他(她)看一眼就被幸福得暈了頭。那種純真的、羞澀的、美好的感情,滋潤了少年的心。
沒想到猴子姐姐隨隨便便跑來這裡一鬧騰,把人家大男孩弄得心神不寧。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禍害,我在心裡給猴子姐姐下了定論。想想兩個不再會有交集,就讓這個秘密爛在我心裡吧。
230
午休時,劉大成湊到我座位邊跟我談論中美關係的走向,我前天晚上一宿沒睡,哪有興趣聽她談論這麼宏大的話題啊。
我強打精神支支吾吾地應著,心想,這小孩子怎麼這麼同有眼色啊?沒看見我眼睛都快閉上了嗎?
劉大成繼續高談闊論,突然話題一轉,“老師,你上次來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在美國長大?感覺很西化呢!”
我算徹底明白了,原來這小子跟我在這繞啊繞啊,無非是想跟我套取點猴子姐姐的資訊。“不是啊,她生在南京,長大南京。”
“她多大啦?”很快劉大成又丟擲第二個問題。
“1977年生,多大你算算。”
“哦,比我大7歲。”
“她做哪一行呢?”
“自由職業吧,做建築設計。”老實說,我覺得猴子姐姐就是一個無業遊民。
“她挺有錢的?”
“看出來啦。”
“是自己賺的嗎?還是靠老公?”劉大成終於問到了最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她有沒有結婚。
“她還是單身。”
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劉大成的臉迅速紅了,他自我解嘲,嘟囔了一句:“我隨便問問的。”
231
眼看快下班了,我又接到那個女孩的簡訊,她如同鬼魅,時刻在暗處盯著呢。“我在你的公司門口的星巴克等你,4號座位。
我腦子轉不過來,我們公司方圓一公里之內都沒有星巴克啊,突然意識到,她指的是阿文,通了幾次電話,她始終以為我就是她的情敵。
火速電話阿文,告訴她情敵已經不甘心只打打電話了,已經殺上門了。
“她怎麼知道我在哪家公司?”阿文既吃驚又疑惑。
“你能夠知道她與聞易在哪裡喝咖啡,人家自然也有門道你在哪裡上班!”
“天吶,打仗嗎?太可怕了。”阿文嘆了一口氣。
“你去見嗎?”我小心地問。
“不見,沒那工夫!”阿文乾脆地說,真為她拍手叫好。
那天晚上,女孩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發了多少資訊給我。
有詢問的:“什麼時候到?”
有激將的:“我就知道你不敢來!”
有懷柔的:“我心裡也很不好受,希望能與你好好談談。”
有耍潑的:“你不來,我會一直等下去!”
……
我一個沒回,心中卻暗想:這麼個糾纏法,難怪男人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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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酷愛玩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遊戲。雖說阿文尚未成為家中紅旗,但無論怎樣,到底為之不遠了,或許聞易的警惕也是因此放鬆下來的。
阿文字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物,按她的性格,早就應該丟下一句:“放棄我,是你的損失,”然後拂袖而去。如此這般的折磨,若不是真心愛著聞易,想必也不會陪著年輕女孩玩出局遊戲。
為了能夠和聞易坐下來談談,阿文特意在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廳訂了位置,238元一位,能吃得到的最貴的食物大約是法式焗蝸牛。
去之前,她有點緊張,對於男人,她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看來真是上了心。
穿什麼衣服、噴什麼香水、塗哪種顏色的唇彩,都一一簡訊問我。他們都已經很熟悉,也許阿文希望能夠給他全新的感覺,到少在外型上。
她對那個晚上抱了很大的希望,細心的打扮自己,提前安排了工作,令人失望的是,這頓費盡心思的晚餐,僅僅持續了半個鐘頭就結束了。
“我細心的挑餐廳、挑食物,而著性子想跟他娓娓道來。可不知那個小女人用了什麼妖招,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