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跟著她習毒,學什麼不好偏要學毒,就像她一樣,長著一張娃娃臉,欺騙我的感情,欺騙世人的感情!”莊書蘭忍不住低聲抱怨,再抬眼見著司徒明銳笑得一臉得意,暗罵著,“哼,被人罵作笨蛋還能笑出來,真是古今第一人也!”
“笨蛋配白痴,剛剛好!”小聲的低語沒逃過耳尖的司徒明銳,聽著她的低聲抱怨裡沒有反駁毒煞的估,倒像是順著毒煞的話來說的——就這一點,就足以讓他的心飛揚起來——女兒啊,明年有個女兒當然好啦!那是像她好還是像自己好?想,還是像她好了,至少安全一些,若真像自己,那肯定是要傾國傾城的!
“好你個頭!”莊書蘭瞪眼,現在她真的很懷疑司徒明銳的智商是不是隻有三歲了,瞧他那笨蛋樣,像是陷入了地限遐想中,連他招牌笑也變得傻傻起來,可莊書蘭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他發傻的樣子比他邪笑著打鬼主意的樣子可愛多了,如果真這樣看他一輩子,也是很賞心悅目的!
當劉香領著其他侍從送飯到屋裡來時,就見著這一怪異現象:她家爺也就是司徒明銳依舊嘴角含笑,眼也不眨地盯著莊書蘭;而莊書蘭卻是託著下巴靠在桌上回視著司徒明銳,眉眼含笑,若有所思。但是,不知為何,劉香總覺得這兩人看上去都是傻傻的,甚至連這屋裡來了其他人也未自知!
“爺,夫人,請用膳!”劉香把飯萊都佈置好放在桌上,見那兩個還是動也不動,只好硬著頭皮說話了。一陣飯菜的香味成功她讓莊書蘭回了神,見劉香正屈身向自己請著禮,連忙擺手示意她不用這樣多禮。站起身走到桌邊一瞧,菜色都是她所喜歡的,面色一喜,大讚:“呵呵,難為你了,劉香,居然知道我喜歡吃這些!”
“這是爺吩咐的!”劉香有些愧對於莊書蘭的讚賞了,吶吶地說。
“喔!”莊書蘭笑容未減,甚至還多了幾分明豔,回頭對坐在榻上的司徒明銳說,“喂,你不吃嗎?這麼多菜,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
莊書蘭態度的改變已經告訴司徒明銳風暴已經過去,不過,她總是稱他為“喂”,這種感覺很不好!“蘭兒,我們是不是來討論討論關於你怎麼稱呼我的問題?”
“好啊!”莊書蘭坐在桌旁,邊對著滿桌的飯菜邊咽口水邊漫不經心隨口地回答。
看著這樣的莊書蘭,司徒明銳失笑,看來她真的是餓壞了!忽想起毒煞曾說過她嗜吃,而且當她在吃東西時是她心情最好的時候,心情一好基本上說什麼她都會同意。但不知毒煞的這番話可信不可信,不如現在就來試試好了!
打定這樣的主意,司徒明銳也走到桌旁坐在了莊書蘭的身邊,示意劉香添飯,再等著莊書蘭愉快地進食時才接著說:“蘭兒以後可不可以不稱我為喂,或是那個司徒?”
“嗯!”莊書蘭邊忙活著優雅地吃飯邊得了個閒應了一聲,“那叫你什麼?”
“夫君?”
“好難聽!”嘴裡包滿飯還不忘提出反對意見。
看來傳聞有待考定了!司徒明銳暗暗記了下來——莊書蘭在吃飯時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那換成相公?”
“還官人呢!”莊書蘭堵了一句,“再換一個,最好是比較特別的,就像喂、司徒一樣,基本上這皇朝裡沒有人是這樣稱呼人的,就很特別,就算是在人群裡也不會弄錯!”什麼夫君、相公、官人、老爺之類的東西,滿大街都是這樣稱呼的,她莊書蘭好歹也是一個現代人,可不想連稱呼這點也被古人同化掉!
“喂字哪裡好了?就像在叫一個陌生人一樣!我可是你丈夫!而司徒是國姓,若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喊會惹來許多麻煩的!”司徒明銳強調,同時也鬱悶,莊書蘭就不能體貼可人一次嗎?將就他一次又會怎麼樣?每次跟她提點什麼她都會找出一大堆話來反駁!雖然他是討厭那種沒主見沒思想的花瓶兒,但他也喜歡自己的女兒偶爾也小女人一次,撒撒嬌,滿足一下他大男人的心又如何?“叫我的字,天御。”叫字總比叫那兩個親近多了。
“呃……算了吧,又是名又是字的,麻煩死人了。”莊書蘭對古人這種既起名又起字的方式不感冒,名字就是一個代號而已,有必要弄得這樣複雜嗎?
放下碗,把嘴裡的飯菜全部吞下,然後認真地看著司徒明銳,半晌,深呼吸,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一樣:“這樣,給你這個時代裡獨一無二的稱呼:
老公!”
說完後,莊書蘭開始像駝鳥一般繼續吃飯,心裡卻七上八下的,也不停在她自問,自己真就這樣決定了?這一輩子就這樣認定他了?不會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