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裡與他籤那什麼狗屁條約的。
司徒明銳坐在吩咐好管家讓人送飯過來後,就瞧著莊書蘭以欣賞的目光在打量著這個屋子,也隨之坐到了莊書蘭的對面:“嗯!”
真是他書房!莊書蘭暗笑,像他這種喜歡大紅大紫的人居然有這樣簡樸的書房!與莊德懿的書房相比也太寒酸了,先不說其他的裝飾擺設,單單說那藏書,也真是少得可憐啊!
嗯,有些好奇他收藏了些什麼書,是隨意找的擺設還是一些孤本絕唱?
心動不如行動,莊書蘭試探地尋問:“我可以翻翻書架上的書嗎?”
“可以!”
有些意外莊書蘭竟會主動找話題,還絕口不提晨間之事,這是不是表示她已經沒有生氣或者說是釋懷了?但是司徒明銳還是想問清楚,因為她的心思他無法真正地把握,雖然一直都以猜中她的心思為一種挑戰。因此,他還是想把話問清楚,這樣才能真正讓他安心。
“蘭兒,早晨的事……舒芸已經被毒煞帶走了,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氣了?”司徒明銳依舊坐著,對站在書架前隨手拿了一本書翻閱的莊書蘭說,“舒芸真的只是他們的一條眼線,也是我的一顆棋子,除此之外,她真的什麼也不是,你不要因她而生我的氣可好?”
猛地將手中的書合在一起,莊書蘭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盯著司徒明銳,看得司徒明銳嘴角習慣性的笑也快撐不下去時,莊書蘭邊搖著頭邊嘆息著:
“果然,就算是奸詐的狐狸也有成為笨羊的時候!”然後拿著手裡的書,就近坐到書桌前,細細地品玩起來。
她……她竟然在嘲笑他,可是,這嘲笑的背後,他可不可以認為她真的是氣消了,也不會離開他了?司徒明銳靜靜她看著已經沉浸在書屋裡的莊書蘭,想問,又不敢問。正患得患失時,莊書蘭驟然抬頭問:
“喂!你剛才說毒煞走了?”莊書蘭終於在反映了過來司徒明銳剛才的話裡傳遞了另一個重要的資訊。
“毒煞說她有要事要辦,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不過,也有可能她不會再回這裡來了。”
“喔!”莊書蘭面帶遺憾,雖然她跟毒煞不是很熟,但她跟四兒熟啊!
四兒是這十年來待在她身邊時間最長的一個丫鬟,而且在還不知道四兒就是毒煞時,她是真正她把四兒當成姐妹來待,甚至想過來一個很狗血的金蘭秸拜!現在,毒煞一聲不響地讓四兒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甚至連最後一面也未見著,怎麼不遺憾,怎麼不失落?
“不過,她臨走時要我轉告你幾句估。”想到毒煞以四兒身份說的那幾句話,司徒明銳嘴角的笑也是忍不住她擴大。
“什麼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莊書蘭相信如果姜煞是以四兒的身份說的,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原話是這樣的:飛羽,你幫我告訴莊書蘭,就說是我毒煞以四兒的身份說的。”司徒明銳換了個坐姿,斂起了笑容,學著毒煞的語氣說:
“小姐,四兒跟著你也有一年多了,你什麼都好,唯有感情遲鈍得像個白痴!我第一次偷隨你去見幻柏那個冰塊傻冒時就看出他對你情根深種,偏偏你還不自知!
現在你也一樣,四兒瞧著那姓司徒的笨蛋把你當塊寶在寵,你偏把他當根草來踩,你若不覺悟,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不過,現在你的報應已經來了,不然吐什麼血,氣急攻心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你這種個性冷漠的人身上?承認了吧,吃醋了吧,以前你看莊書瑤也挺不順眼的,怎麼著沒發狠要弄出條人命來?如果你要說是你不屑於動手,那我也不反對,你就繼續自欺吧!
這算是四兒給你的臨別贈言,也是最後的贈言,自此以後,四兒就會在這個世上消失。不過,如果明年你生個女兒來當我的徒弟,我可以考慮讓四兒回來陪你兩天!
這話就由司徒明銳傳給你,我也懶得寫在紙上了,可能你也懶得看,倒不如讓他說給你聽,順便給你們製造點話題,免得你們兩個一見面就一個神遊發呆、一個愣著傻笑,真的是,越說越想罵人,不說了,就這樣。”
莊書蘭聽完,立即黑了臉,這話,怎麼聽著就不像是以四兒的口吻說出來的!果然是江湖中人,說的話果然很彪悍!而且還偷用在她這裡聽到的詞語!如果下次真有機會見著她,一定要向她討個版權費!最重要的是,她居然還罵自己是個白痴!雖然她在感情這一方面是遲鈍了一些,但她絕對不承認到了白痴這種地步!當她意識自己的情感問題時,她是會拿出時間和精力來理清楚這些問題的!
“哼,就算有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