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簡單的小屋。
她的目光一片憂傷,那些在臨淵面前流露的歡喜和淘氣,此時毫無蹤影。
為什麼一回到這個地方就難過?
為什麼一回到這個地方,就沒辦法真心的笑起來?
她摸了摸肚子,又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有個地方一直在疼,疼了一夜。
倒底是哪個地方?
她皺著眉又摸了一遍,最後發現兩個地方都痛。
她冷笑了一下,江巖軒,真是個晦氣的地方。
等我報了仇,永生永世不再回來。
這時窗外忽然想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抬起頭,看到一個侍衛急匆匆從窗前走過去。
窗戶敞開,正對著正屋的方向,那邊的情況盡收眼底。
她甚至懷疑江闊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好監視她。
江闊已經穿好了袍子從正屋走出來。
念念跟出來,溫柔而麻利地給他整理衣領。
“少爺!”
那侍衛單膝跪地,嘴裡喊的是少爺,行的卻不是普通的禮。
江闊伸手動了一下,念念整好了領子站在一旁。
那侍衛上前在他耳邊說了點什麼。
他呵呵的笑了兩聲,忽然說道:“大聲點!”
那侍衛不解。說得大聲一點,風把他的聲音吹過來,似乎說姑爺什麼的,聽不大清。
念念忽然回過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江闊哈哈大笑起來。再說到:“再大聲點!”
那侍衛應聲答道:“是!稟告少爺,由於杭州鹽價暴跌,姑爺家在杭州的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