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四個字?”
她笑得如蜜糖般甜。“甘拜下風。”
公孫明德下顎一僵,雖然不見動怒,但是眼裡的不悅,倒是明顯得很。“甘拜下風?”他用極為輕柔的語氣,重複這四個字。
“沒錯,就是甘拜下風。”龍無雙掩著小嘴,又追加條件。“請相爺還要記得簽字畫押——噢,不對不對,是落款留名。”
他看著她,不言不語,不動如山,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薄唇忽地微微一揚。
公孫明德笑了!
那抹笑,讓她心兒猛地一跳。她笑容稍斂,有些警戒起來,但那股逼他認輸的衝動,實在太過太過甜美,讓她完全忘了危險。
“如何?相爺,您寫是不寫?”她追問著。
沒想到,這回他倒是爽快多了。
“好。我寫。”公孫明德回答,即刻就撩袍起身,走到窗下桌前,拿起備妥的狼毫筆。
龍無雙跟著走到桌邊,站得極近,一想到他的墨跡即將到手,她心裡就樂不可支,迫不及待想瞧瞧,當京城裡那些好事的人,瞧見這塊匾額時,肯定會爭相傳誦,說她馭夫有術,連堂堂相爺也拿她沒轍。
只是,桌前的公孫明德,卻握著狼毫筆,遲遲沒有蘸墨,更沒有下筆。潔白的宣紙上,仍是一片空白。
性子急的她,著實忍不住了。
“怎麼還不寫啊?相爺,再耗下去,墨都要乾了。還是說,您不知道『甘拜下風』這四個字怎麼寫?我可以——”
公孫明德倏地出手,攻其不備,指尖過去,疾點她幾處大穴,轉眼已經將她制住。
“啊!”紅潤的小嘴,發出一聲驚叫,她腿兒一軟,順勢就被他攬住纖腰。“公孫明德,你做什麼?!”
他單手抄抱,攬住她的細腰一轉,接著再輕輕放下。
深不見底的黑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順著曼妙起伏的曲線,寸寸滑過仰躺在黑檀木書桌上,動彈不得的小女人,再用筆鋒勁挺、筆芯柔健的狼毫筆,或輕或重的在她的小臉上勾畫。
龍無雙瞪大眼兒,就看著那張臉,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我寫。”他靠在她唇邊,輕聲說道:“只是,卻不是寫在紙上。”
“你——你——公孫明德!我警告你,不要——啊!”狠話還沒撂完,她整個人就被翻了個面。
他充耳不聞,默默的擱下狼毫筆。
然後,她驚恐的察覺,自個兒的腰帶被解開了。
“你在做什麼?住手,不要脫我衣服!啊!公孫明德——快解了我的穴道!不然——不然——”她嘴裡嚷著叫著,卻發現威脅無用,公孫明德依然故我,將她的衣裳一件件褪下。
解了外裳後,寬厚的大手摸索著她單衣的腰帶,三兩下就解下抽開。緊接著,他褪除她的單衣,大手遊走到她頸後,徐徐挑開繡兜的繩。
光滑如脂的雪嫩肌膚,就這麼袒露在燭火下。軟嫩的嬌軀骨肉娉婷、線條優美,纖腰更是盈盈只堪一握。
“公孫明德,你要做什麼?!”她趴在書桌上,恨自個兒穴道被封、恨自個兒動彈不得,不然還真想伸腿,狠狠踹他兩腳。
“如你所要求的,”他從容不迫的回答。“題字。”
她氣得哇哇大叫。
“喂,我不是要你題在——題在——”
“這兒?”
蘸飽了墨的狼毫筆,毫無預警的,落在她的粉背上。
他的筆勁極穩,勾筆柔巧、橫筆剛勁、捺筆婉轉。
烏黑的墨,觸膚冰涼,跟他壓在她腰上,粗糙熱燙的左手,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她戰慄不已,非要咬住唇瓣,才能勉強忍住,沒有呻吟出聲。
只不過短短四個字,被壓在書桌上的龍無雙,卻覺得他像是寫了幾千年那麼久。
直到他擱下狼毫筆,她才鬆了一口氣。
“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吧?”她沒好氣的問。
壓在她腰間的大手,卻沒有挪開。公孫明德反倒俯下身來,靠在她耳後,輕聲細語的說道:“別急,我還沒落款。”
溫熟的鼻息,灑落在她頸間,接著緩緩往下游走,來到了她的腰間。他的唇貼上她的腰,輕輕吮吻著。
一聲難忍的呻吟,逸出紅唇。
低沉的男子喉音,傳進她耳裡,那聲音就像日子——就像是——笑聲!
他在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