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皇上的興致。”
徒宥昊聽著話裡有話,想想,不由奇道:“怎麼難道竟有人反對開戰不成?”邊境連年動亂,狄戎侵襲,邊境百姓守軍傷亡無數,多年下來,西邊邊境人口銳減,這般危害,豈能容得?不開戰?還由著對方年年殺掠邊境百姓不成?
賈瑚苦笑著:“怕是叫你猜準了。翰林院裡好些個人都覺得,戰事勞民傷財,若能何談談判,總好過動刀斧,還說了些以和為貴之類的話……現在這事還沒攤開來他們不好直說,要等著到時候皇上正式讓議,怕是反對者還不少呢。”想到這裡,賈瑚不禁也是嘆息,這些個書生,孔孟之道都讀傻了,正所謂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西狄侵擾邊境,年復一年,野心不小,皇帝豈能容下?到時候他們冒冒失失跑出去反對戰事,只會觸怒皇帝而已。
徒宥昊雖然不曾親自接觸過那些個奏章,但是他絕對相信賈瑚,賈瑚既這般說了,他也就重重點頭,與賈瑚承諾,定會小心行事,大力支援:“沒有人搶了咱們東西,還跟人和顏悅色說說笑笑的道理,這種東西,就該死死掐住了脖子,好好打一頓,把人打疼了打怕了,日子才能清淨!”可笑那個自詡讀書破萬卷的官員,卻連這點都看不明白,活該到時候倒黴。
徒宥昊冷然想著,如今既然知道了皇帝的想法,自己倒是正要好好想想,到時候該怎麼附和皇帝。皇恩,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裡,彌足重要,哪怕一點機會,只要能叫皇帝注意到他,徒宥昊都願意為之努力。
“……謝謝你。”徒宥昊低聲說著謝,他知道,賈瑚這是真心為他好,所以才特意提醒他。
賈瑚一下笑起來:“你還跟我客氣?”
徒宥昊便跟著笑起來,整個人也輕鬆下來,挨著賈瑚坐下來,一邊說道:“是我不是,跟你還客氣什麼。”又靠近一點,湊在賈瑚耳朵邊上呵了口氣,“我跟你誰跟誰,還跟你客氣。”
耳朵上的溫熱叫賈瑚心中一跳,眼波便橫了過去,璀璨黑亮的雙眼帶著薄薄羞怒,看得徒宥昊眼都直了,揹著人在桌子底下就抓住了賈瑚的手。
賈瑚挑高了眉頭看了他一眼,到底沒有掙開。徒宥昊看著他的眼神越發炙熱起來。賈瑚瞧著他這樣,生怕他一個失態,揚高了聲量道:“你莫忘了一會兒回宮的時間,可別下鑰了進不去。”你肚子裡的那些個壞心思也好好收一收,瞧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趕時間呢,還想這些有的沒有的。
徒宥昊這才想起這事,一下垮了肩膀,耷拉著坐在椅子上,哪還見先頭的精神振奮?
賈瑚忍俊不禁,看著他,一直搖頭……
時候不早,賈瑚先回榮國府,他一走,徒宥昊叫過一個侍衛,低聲囑咐了好些,鄭軍支起了耳朵,也就聽得寥寥幾個字,什麼“唐賓”,“女人”,好友之類的,瞧著倒跟賈瑚有些聯絡。
鄭軍忍不住心底讚歎,自家殿下果然重情重義,如此關心賈大人朋友,可不是重視賈大人?自己以後,還得對賈大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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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
徒宥昊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還算高;加上也不是什麼難打聽的事;等到徒宥昊回到宮中;關於唐賓最近的動作;已經詳詳細細完完整整的呈在了案上。
徒宥昊細細看了一遍,卻覺太過敷衍,什麼在翰林院冷遇過一段;後受韓翰林看重帶在身邊指導,如今參與周時古書編修;已有多位大人贊其文采斐然……這都是什麼東西?他要看這些鬼東西有什麼用?!
沒好氣的叫了負責此事的侍衛衛東,徒宥昊劈頭蓋臉便是問罪道:“我叫你檢視唐賓和賈瑚之間的相處;你拿著這些個雞毛蒜皮小事敷衍我?你們就是這麼辦差的?”
徒宥昊身為皇子,雖說不怎麼受寵;可陳妃畢竟在妃位;在外人瞧來,日後一個王爺是穩妥妥的,宮裡當差,也有那沒有身家背景的,又要追求穩妥的,便託身到了徒宥昊門下,這些年徒宥昊慢慢大了,身邊也是圍了些人,徒宥昊挑了得力的著重培養,打算以後開府後重用。
可經過今天這麼一遭事,徒宥昊倒開始有些懷疑,自己這麼看重這些人是不是錯了?連查件小事都會出錯,他還花那麼多心血培養他們幹什麼?一群蠢貨,沒聽他之前反覆強調賈瑚嗎?白痴都知道自己在意的是賈瑚,誰會關心唐賓在翰林院過得如何?!
徒宥昊越想越氣,冷笑著看著衛東,說話極盡刻薄:“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尚衣局的小宮女想必是才貌雙全溫婉可愛,這才叫你連怎麼辦差都忘到腦後去了。若你懶怠做事,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