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一個對他心意的,越看越是煩悶,硃批便越發刻薄。
周如海進來小聲回稟:“六皇子高燒越發嚴重了,杜昭容娘娘又哭暈過去了,清漪閣派了人來通報,皇上,您看……”
皇帝當即便拉下了臉:“你不見朕正在批閱奏摺?杜昭容真是越來越放肆,明知道朕在處理軍國大事,還敢來打攪。”當真這段時間把她捧太高了,果然是心野了嗎?冷哼一聲,“傳話過去,朕晚點在過去。”
周如海低頭不說話,果然,一會兒皇帝便悶悶起來,不悅道:“罷罷罷,如今這會兒還少不得她……來人啊,去清漪閣!”若杜昭容不是二公主生母,他還要拿著這個藉口……哼!
同一時間,昭獄裡,齊國公修國公賈代善賈敬等早有準備的人便喊了那當差的來,不一會兒,他們便被帶到了更好的屋子裡去,那裡,自然有人等著他們跟著說話。
而定城侯府景田候這些有著太多糟心事的人家,冷汗直打溼了褻衣。
三天後,六皇子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