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就好。”
元春也是主子,那丫頭是賈母身邊的人,自然不會違逆她,就給先走了。元春看著人影一消失,趕忙就撩起了裙襬,快步跑起來。
皇后可是給她下了命令的,今天再怎麼,她也要見到賈瑚,否則,她根本不能交差。
可見到面她就能交差了嗎?賈瑚跟四皇子交情那麼好,會轉投到太子麾下嗎?元春自己都沒有底。
沒辦完差事,回宮後,她會怎麼樣?元春心裡打著鼓,心頭瀰漫著的是一片的害怕和黯然……
在榮國府呆了那麼久,元春對府裡的格局還是很清楚的,尤其賈瑚和徒宥昊,以前就很喜歡小花園那邊喝茶聊天,她悄悄走過去,本還想問四皇子走了沒有,她方不方便去見賈瑚,誰知才到小花園,就見賈瑚的貼身侍婢守在那裡,好像在看守著什麼。
難道,有什麼隱秘事?
元春躊躇一下,咬咬牙,從另一邊給偷偷進了去——隨便什麼,哪怕只是件小事,或許,真能讓她應付了太子皇后那邊的任務呢?!
大概賈瑚是真有什麼要緊事,居然把人都給打發了,元春仗著熟悉地形,還真叫她給摸了進去。
“到底什麼事,這麼避著人?”
元春咕噥兩句,偷偷摸了過去,她是從假山空腹間穿過去的,透過花木,剛好可以看見外頭的動靜。元春細目瞧去,只見賈瑚和徒宥昊好似在爭執什麼,距離有些遠了,她聽不大清楚,元春還來不及懊惱呢,就見賈瑚一把甩開了徒宥昊的手,羞惱的朝著這邊來,似乎要走,徒宥昊幾步追上前,似乎也氣,抓著人吼了兩句,就給、親上去了……
元春死死捂著嘴巴,看著那頭徒宥昊死死壓住想要掙扎的賈瑚,一點點含著賈瑚雙唇,深吻著懷裡的人……賈瑚掙扎不動,先還有點抗拒,後來,竟是慢慢就和軟了。
兩人抱在一起,雙唇相交,難分難捨。
呸!竟是這樣一對不知廉恥之人!
元春臊得是滿臉通紅,更有種撞破自家一直出色的堂哥隱秘事的興奮感,哼,平日在我們面前表現地多了不得,實際上呢,居然雌伏人下,跟賢王殿下是這種關係!
元春正想著,外頭徒宥昊已經慢慢放開了賈瑚,抵著他的額頭,一遍遍叫著“子方、子方~”
賈瑚被他叫的面紅耳赤,不自在道:“你有完沒完,叫夠了沒有?”
“不夠、不夠,怎麼會夠呢?”徒宥昊很是有些肉麻兮兮,“我都想了你六年了,你好不狠心,竟一直沒回來看我。現在終於見了你,我再怎麼喊你,也沒夠的。”
賈瑚羞得渾身不自在,怒道:“徒宥昊,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徒宥昊見他真有些惱了,這才不甘不願地放開他,委屈道:“我都惦記了你六年了,一顆心,從來就沒在你身上離開過,你現在才回來,就對我這樣?”
元春死死捂住了嘴,睜大雙眼,她聽到了什麼?剛才賢王殿下是在說,他喜歡賈瑚?
只聽得徒宥昊又是糾纏道:“子方,你回來好兩天了,可都不來看我,見到我也冷冷淡淡的,我叫你你都不理,你說,你是不是在邊境,全把我忘了?”說得惱怒起來,氣哼哼質問道,“你在軍裡的六年,我時時給你寫信,為什麼你都不回?你可知道,我每天每夜都在想著你。知道你失蹤的時候,我心都揪一塊兒了,只恨不能跟你一塊兒去了才好!”
賈瑚氣得跌腳怒喝:“徒宥昊,你也是郡王爺了,說這種話,你也不害臊?!”
徒宥昊黏黏糊糊地往他身邊湊,舔著臉道:“情之所至,有什麼害臊的?子方,我心悅你,一直一直,都沒有變過,你知道的。我說的話,句句發自肺腑。”
賈瑚看著這樣的他,卻是長長嘆了口氣,半天,才無奈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徒宥昊看著他嘆息的模樣,慢慢就收了剛才那憊賴的模樣,頓了頓,方肅容道:“子方,我知道你有顧慮,你在思量,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的情,是真的。”見賈瑚要說話,他一把攔住,道,“你聽我說,六年前,你說我是一時意亂情迷,不定哪天就變了心意,可這麼多年過去,我想告訴你,我的心,從來都沒變過。”湊近了賈瑚,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他著迷地抵著他的額頭,“子方,你都不懂,我為你,魂牽夢縈了多久……”
“……”感受著擁抱著自己的人身上那滾熱的氣息,賈瑚躊躇再三,到底是沒掙脫開。
元春已經不敢再聽下去了,強自剋制著自己激動地情緒,她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