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了一旁。
門外又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聽那架勢,應該是院娘帶著護院的過來看究竟了。
蘇三蹙眉瞪著白九棠,餘光瞟到寧祥凜畏的摸著頭,感到這出鬧劇有點過頭了,便上前悄然捏了捏白九棠的指頭,低聲哄道:“咱們還是回房說吧。自家兄弟就不說了,這不還有外人嗎,鬧大了傷顏面!”
“唷!!這是出什麼事兒了!!”院娘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在過道上響起。寧安悶聲悶氣攔住了他們:“沒事兒!都回去、都回去!”
走廊外越來越熱鬧,蘇三加大了力度撒嬌,將整隻小手都穿進了白九棠的掌中,央求道:“姆媽一來鐵定要找我的茬子,咱們回房去吧!”
沉默了幾秒之後,白九棠一愣一愣的讓蘇三給牽走了。留下一大票目瞪口呆的人。
連他自己都越想越懊惱。為什麼就不能在面對蘇三挑釁的時候,淡定一點,在面對她討好的時候,堅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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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28話』 約法三章
“別以為就這麼完了!我告訴你,倘若讓我發現你跟袁克文有染,我一定會將你綁了沉湖,絕不姑息!!”臉青面黑的坐上了床沿,白九棠橫豎是想不通,劈頭蓋臉的喝斥了起來。
蘇三正背對著他關門,聞言一愣,悄然嘆息著插上了門閂,轉身朝他走去:“九爺,如果我說今天的事和袁克文毫無關係,你會相信我麼?”
理智復甦讓她發現了太多問題。白九棠大發雷霆的原由似乎與她的關注點八竿子打不著,這場風波竟極有可能是因嫉生疑惹來的一出鬧劇。
不管這個莽夫用了多卑勒的方式表達憤怒,也不管他的威脅有多可怕,都抹煞不了籠罩在他身上的悲情色彩。
他對那段地下情明察秋毫,卻竭力佯裝著太平,在謹守底線的備戰狀態中,壓抑到瀕臨崩潰的邊緣。難能自清的愧色,令蘇三丟盔棄甲已有心修好。
蹲下身來替白九棠脫了鞋子,眼簾輕抬才發現他的凝視蘊含著糾結和低迷,蘇三心思一動,主動改了口:“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是吧?那我換一個問題好了!你勃然大怒到底是為了什麼?”
猜測終歸是猜測,她需要的是一個肯定的答覆。“白蘇”怨偶的舊賬,哪怕千瘡百孔也已隨風逝去,如今的“賬本”雪白無暇,她不希望開篇就畫上一把叉。
“還能有什麼原因!”白九棠順勢抬起雙腿坐上了床,別過頭去擰緊了眉心。
“是因為女人不該過問男人的事?”坐上chuang沿側目打量著他,蘇三的言辭充滿了誘導。
“放屁!”白九棠口氣不善,連頭都懶得轉過來。
“那好!”竭力回憶著所有的疑點,蘇三怔怔的放低了聲音:“我···我···是不是自從開堢那一次之後,就不許你再碰我了?”
“你剛度啊!”白九棠猛然回頭瞪了她一眼:“這需得著問我麼?哪晚不是我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入睡!!”
蘇三聞言大窘,呆愣了許久才悻悻然的低語道:“罷了罷了···摟得跟什麼似的···冷的也捂熱了。”
白九棠橫了她一眼,農奴翻身似的揚起了下巴。就在這乾坤既要顛倒的一霎那,蘇三忽然覺醒,發現本末倒置,甚而差點忘了主題。她立刻振奮起來,大放異彩的瞅得白九棠心裡發毛。
“我問你!如果我不許你和其他女人睡覺,你應不應許!?”
“撒?”蘇三的跨度太大,令白九棠一頭霧水。
“回答!”
“那得看你怎麼做了!”調整過來之後,白九棠不以為然的掏出了煙夾。
“你怎麼能這麼卑鄙!”蘇三惱羞成怒,頃刻間紅了臉。
“我讓你和袁克文斷了關係也算卑鄙??”白九棠叼著紙菸高聲抱怨。
“那你不早說!”蘇三愕然,臉更紅了。
“你自己不會想呀!剛度!”白九棠偏頭劃燃了洋火,濃眉倒豎的瞪著她。
氣不打一處來的啞了半餉,蘇三本著解決問題的主導思想,小心翼翼的再度出擊:“我從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為此傷透了腦筋?”
“我沒說過你‘水性楊花’!”煙霧瀰漫中白九棠言不由衷的輪圓了眼,繼而又忍不住抱怨:“但委實是令人傷透腦筋!”
想不到和他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