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平王大驚,向前幾步跪在夏期案下,“啟稟皇上,臣與順寧王自從各自入封地後,來往便很少了,因此不知、不知順寧王身體究竟如何。”
夏期點點頭。
“哦,”景瀾狀似恍然大悟,一臉溫潤,“那麼,也請安平王保重身體,不該做的事還是別做了。”
安平王神色微變,不得已說了句“多謝景相關心”便退在一旁。
夏期面露無奈,嘆息道:“順寧王一向勤懇,如今身體有病,還時時操心軍國大事,朕甚感動,亦不免為他擔憂。因此時長囑咐他,少操勞,多享樂。今日安平王等在此,朕也如是對你們說。”
安平王、忠義王、鎮川王起身謝恩。
忠義王想了想,上前一步,“啟稟皇上,臣年邁體衰,實不堪藩王大任,有負皇上恩典。今願歸隱,過些偷懶安逸的日子,望皇上恩准。”
夏期一愣,眾文武大臣更一臉詫異,忠義王……竟自請削藩?
鎮川王亦出列道:“臣與忠義王一樣,半生戎馬,如今身體多病,疲憊不堪,無法再為皇上分憂。只願有一宅一田,與家人共享天倫。”
“哦?”夏期露出更不明白的神色,“你們這是……”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