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我心裡就越是��沒擰!�
他開了挺久,開到一個沒什麼人的小區,沒有跟門衛打招呼,直接就進去了。
這種小區,我即便是見識短淺,也知道是燒錢的地兒。
然後我心裡又是一哆嗦——這不是他家吧。
方至言停好車,下了車,我琢磨著要不要自個兒跑了算了,結果他很迅速地過來把車門開啟,把我拉出來。他力道掌控得很到位,把我拉得緊緊的,但是沒弄疼我。
我是被嚇壞了,呆愣愣地被他拖著電梯上去,然後看著他走到門前,掏出鑰匙開門,再被他拉進去關門。下一秒我就被他抵在門上,他頭一低就吻過來,吻得死死的,我壓根兒連呼吸都進行不得。他手扣著我的腰,身子緊緊地壓在我身上,我只覺得重重的,又熱又想哭。
方至言一直沒有鬆手,當然,嘴也沒鬆開,可是我受不了了,抬起手推他,靠,還推不動。把我逼急了,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他才退開一點兒,低頭看著我。我沒看他,廢話我臉都要熟了。丫不愧是浸淫花叢多年的主兒,這吻技了得。
他見我不說話,抬手把我下巴給勾起來。靠,這標準的調戲姿勢。
看,我這會兒還能顧得上開玩笑。
他逼著我看他,然後說:“是你刺激我的。”
我嚥了口口水,說:“我錯了。”
他笑,手指尖尖還點著我油光滿面的臉:“晚了。”
我心裡再次一寒,忙抬手抵住他的胸口防止他再次靠過來:“這,這不合適。”
他還是笑,靠,我這會兒才最痛恨他的笑。他說:“有什麼不合適?你喜歡我。”
可你不見得喜歡我。
這話我說不出口,所以我沒吭聲兒。對,即便我喜歡你,我也不能確定你喜歡我。我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把這啥啥給一個我都不知道喜不喜歡我的人。這不划算。趙伊伊老早就說過女人千萬不能幹不划算的事兒。
方至言的笑越來越深:“你都跟我到我家來了,這當口你跟我說你不願意,不是成心折磨我嗎。誰叫你先要勾引我,來的路上,在樓下,在電梯裡,你都沒反對不是。”
我心慌,手還是沒從他胸口上放下來:“我,我那是被你給嚇傻了。你,你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說著我都覺得我快哭起來了。
方至言抬手,不輕不重,但是很準確地把我的手給攥住,抵著我的額頭:“楊瑾,你是大人了,用不著跟個小孩兒似的。就一次,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熱熱的氣呼在我鼻尖兒,燻得我暈乎乎的。他眼睛離我太近,我還是看到他的眼神。他又拿那副小孩兒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心裡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就是隔這麼近,他的臉還是這麼好看。丫到底是底子好。臉上都不長東西的,光溜溜的比女人臉還乾淨。
我不知道是他這張臉還是他的聲音還是他的眼神把我給誘惑了,總之我看著他,慢慢地就把手給放下了。
他臉上的笑更加深,鬆開了攥著我的手,抬起來捧住我的臉。我暈乎乎地說了一句:“要不我先去洗個臉。”
他已經湊上來,靠著我的嘴唇說:“不行。你別想跑。”
然後,事情就照著常理髮揮了。
我沒什麼別的感想。方至言技術太好,把我弄得跟吸了毒似的,飄飄然的,除了那一陣小疼,還真是挺舒服。
唉,我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庸俗的女人。滿腦子就這些東西了。真是丟人。
暈乎中我還安慰自己,沒事兒,不能僅僅歸咎於我太輕浮,能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方至言這種人?
雖然這還是有點兒徒勞的自我安慰。
完事兒之後我奇異地不想睡覺,反而來了精神。方至言倒是摟著我睡得挺香,呼吸聲在我耳邊,熱氣弄得我耳朵癢癢的,逼得我把頭往旁邊兒挪了一點兒。
我看著天花板,開始反省。
我在幹什麼呀,這男人現在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沒喝酒,沒被下藥,居然在清醒的狀況下被他給強了。
好吧,先前是我強他來著。可是我真沒打算要跟他這個呀。
我覺得腦子裡一片凌亂。這陣子,或者說從看見方至言開始,我就在凌亂。
我老是被他給誘惑。他說什麼,我掙扎個幾回就扛不住了,就繳械投降了。現在把什麼都搭進去了,才感覺到一種深深的不值和恐慌。
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