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審查一下?”
“沒有,他說他寫的是文藝作品,又沒有具體寫到我。我就沒有看。凡是文藝作品,我都採取寬容態度。可是,這篇文章,給這個蓋老闆多大的資本呀!”
“我也聽說了,這個蓋老闆在國內的許多‘ 投資’ ,都是假的。”
“是呀,這是我的一大失誤!”
“關於蓋老闆後來被人揭發的事,我問過厲順為:你知道不知道?他說,他一點也不知道,我不相信。可是也沒有材料證明他向我隱瞞了真相。”
“最近他怎麼樣?”
“我這一病,他多次來看過我。我又沒有什麼事給他做。他和我談話中暗示,他應該像別的秘書一樣,幹幾年,提拔起來。起碼應該把他的正廳級待遇解決了。
我不能這麼辦,他看著沒有希望,便也冷淡下來。”
卜奎不語,即使他和張敬懷這樣的親密關係,也不想議論這些。
但是張敬懷接著說:“剛才,我說,對你的工作,我放心。這麼一說,我也有不放心的地方。將來你得和省委許多領導同志共同工作,有些同志比你年紀大,資格老,要學會‘ 委曲求全’。有時,是要受點委屈,不委屈,便不能求全。你更要注意這一點,一定要處理好和班子中的關係。領導班子之間的團結是大局。當然得講原則……這事太複雜,是要在實踐中慢慢體會,才能有所領悟的。”
卜奎當然理解張敬懷的意思,他和侯貴卿和他的司秘書,他們在林鋼的兩次“蹲點”和“總結經驗”時,已經領教過了。
次日,敬部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