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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稱號為逍遙侯。

但他從未聽說王家還有第二個女兒啊!

別問他怎麼對王家如此熟悉,那還真是巧呢!昔年火燒破廟的惡霸,正是王家的好兒子、當今的國舅爺,王紛。

當年王紛對他可是恨不能食其肉、啃其骨的,而命運居然這樣捉弄,讓王府意欲招他做女婿。

曲笛看看那低垂螓首,嘴含羞怯笑容,眼底卻冰霜一片的王敏,再瞄一眼笑得像尊彌勒佛的王老爺。

外地人也許會被王老爺這副慈祥面容所騙,奈何曲笛卻是蘇州土生土長的,早知這姓王的一家子是如何蠻橫惡霸,任王老爺百般示好,他是半點也不領情。

他淡淡地笑著。“只怕小可要辜負老爺的美意了。小可上臺之前,只知贏了擂臺可得黃金千兩,卻不知得與貴府千金聯姻。小可本為金銀而來,這親嘛,很抱歉,恕小可無法接受。”

聞言,王老爺也不惱,仍是笑得和藹。“莫非曲公子嫌棄小女難登大雅之堂?”

曲笛搖頭。“貴千金貌美無雙。”奈何王敏不是他心目中的“她”啊!

“那曲公子因何不願聯姻?可知你一旦入贅王府,莫說金錢、美人雙得,那權力、富貴更是逼人而來,曲公子真不動心?”

曲笛相信,以王府在官場上的勢力,一旦他成為王府的女婿,隨便弄個七品宮兒噹噹,那是不成問題的。

若他不想為宮,去經商,王府偌大產業,也夠他發展出一片滔天勢力。

再加上王敏這樣容顏如花的女子,是男人,誰不心動?

但是——

他腦海中轉起了在白雲莊裡的點點滴滴。

“師弟,你要每天洗澡啊!怎麼可以說洗澡傷元氣?不洗澡才會生臭氣呢!”

“師弟,小孩子不可以喝酒的,喝酒傷身體。”

“師弟,不要偏食,會長不大的。”

“師弟,天冷了,記得多添件衣服。”

丁叮,他好想她!多希望兩人在白雲莊的生活可以長長久久,直到兩人頭髮白白、臉皮皺皺的,還是可以手牽手,一起在那樹林裡散步。

可如今一切皆成泡影,都是那些該死的黑衣人,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他一定饒不了他們。

情不自禁地,他眼眶溢位熱氣,只得暗自運功抑住波濤翻騰的心緒。

他努力維持輕淡的淺笑。“王老爺,無論小可對你的提議有多動心,也是有心無力啊!小可習練的是一門陰寒功法,這功法嘛……嘿嘿嘿,是不能親近女色的。”他寧可把自己說成太監,也不願褻瀆了心目中的女神。

砰地,王老爺大掌拍桌,終於翻臉。“你不能近女色,還來打我王府的招親擂臺,這是故意與我王府過不去嗎?”

“王老爺莫怒,小可今日方進蘇州,不知貴府今日擺的是招親擂臺。所謂不知者不罪,況且,嘿嘿嘿……王老爺,以小可的武藝,你不認為我正是貴府擺出擂臺欲拔擢的人才?”

王老爺眼珠子轉了兩轉,揮揮手,先讓王敏離開,復令下人清場,獨留下空曠的大廳和曲笛四目相對。

“你是何人,來我王府意欲為何?”

“王老爺,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小可名喚曲笛,久歷江湖,途經蘇州盤纏用盡,這才去打擂臺。至於為何提出小可比誰都合適你的說法……嘿,江湖走久了,誰沒有幾分識人的眼力,恕小可直言,王老爺面白無鬚、鼻翼豐潤、人中綿長,分明是大富大貴之相。至於那位王姑娘,美則美矣,卻是薄福賤命,她的出身不離歌伎、舞伎之流,斷然不可能與王老爺有任何血緣關係。可王老爺卻要為她招婿,又開出優厚過人的條件,因此小可妄自猜測,你要的只是一名武藝高強的人上,至於是否要娶王姑娘,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老爺低頭沉思片刻。“你真的不能親近女色?”

“您老自可派人驗身。”武功練到極處,縮陽也不是問題,曲笛才不怕人查。

“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高深的功力,為何會落魄江湖?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王老爺,嘿嘿嘿,我們都是追求實際利益的人,就不講那麼多場面話了。這江湖嘛……要在這裡賺大錢,說簡單也很簡單,說難也頗難。最根本要求的就兩樣東西,金錢和人脈。有了金錢,人脈自來,這手底下有了人,要尋找賺錢的良機還會難嗎?你看小可的外貌,認為小可今年幾歲?不不不,你也不必猜了,我直接告訴你,小可今年十八。你也別奇怪我怎麼練十八年的功,足可頂別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