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那我親自找他好了。”顏松也不計較什麼地結束通話。周涯的住處離這裡並不遠。
他住的並不是什麼高檔的公寓,只是一個已經修建了二三十年的老式公寓樓,建築與建築之間相當擁擠甚至有些烏煙瘴氣。
他們徒步走上八樓,顏松敲‘門’。室內沒有回應,再用力敲了兩下,‘門’竟然開了。
一開始就是虛掩著的麼?搞什麼鬼。
顏松推開房‘門’走進去掃視,沈經在他耳畔輕聲說一聲:“有血味。”
“周涯!”顏松喊了一聲,依然沒有回應。
沈經指了一個房‘門’示意血腥味來源於那裡。
顏松粗暴地推開虛掩的房‘門’,然後整個人怔在原地。
周涯伏在‘床’上雙眼還睜著,脖頸已經被割斷,瀰漫的血液浸染了整張‘床’單。
大腦在轟鳴,神經似乎再也承受不了這個分量臨近崩潰——他大口地吸入汙濁的空氣緩解心悸,全身冰涼到近乎沒有知覺,半晌後才邁開步子向前走。
沈經掃了一眼房間牆壁上的巨大玻璃窗,窗簾完全拉開著。他再整體地掃遍房間找有沒有什麼不安全的東西——
玻瘤而炸裂,沈經在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就順從了條件反‘射’的本能,瞬間衝上去將前方的顏松撞出去。
左肩後側隱約產生刺痛,隨即劇痛瀰漫全身,他喊叫一聲跌倒在地上,緩過氣後立刻想要站起來——
“趴著不要動!”顏松喝道。
剩餘完好的玻璃窗再度炸裂,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