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柄,以他的身手而言,不該沒有察覺的:但劉若謙一輩子沒當過登徒子,又看到了蝶形胎記,心慌意亂、百味雜陳之下,哪還會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物品有無增減?
結果……就……唉……。
織豔微擰著眉,不言不語。
傅巖逍以不是滋味的表情代為開口道:“別這麼說。也許你是有此資格的,不是嗎?”
“什麼意思呢?”劉若謙小心翼翼地問。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劉公子既然已經證實了心中所猜測,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這小子到底知道多少他的事?劉若謙謹慎的不開口。甫與傳巖逍交鋒,便莫名的落居於下風,不僅向來冷淡的逐陽被挑起絕大的火氣,連他似乎也踏入了某個陷阱中而難以脫身。
傅巖逍心中在計量些什麼?
趙思堯好奇的介入對峙中:“你們在談論什麼呢?劉兄有什麼地方冒犯到織豔嗎?”
“不,他只不過遺落了把扇子在我那兒罷了,沒什麼冒犯不冒犯的。我們這種身分,豈擔得起劉官人”冒犯'兩字。“織豔字語如冰珠,凍得酷暑悄悄生涼。
傅巖逍丟給她一記眼色,要她剋制一下利嘴,才對劉若謙笑道:“劉公子,在下也無意為難你。無論織豔是你的什麼人,也都是前塵舊事了。如今她曾嫁過人,並且成了在下的紅粉知己,無論怎麼說,再也與劉表無所幹礙了不是?除非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眼光而娶她為妻,否則一切就這麼算了也好。到底,織鈍現下是我的人。劉兄已盡了尋親之責,也算是天下女子之福,否則依閣下的尋親法,不知還要槽塌多少女子清譽哩。呃,在下失言了。”連忙拱手以對劉若謙霎時沉下的黑臉。惶恐的面孔下藏著欲笑而不敢笑的心意。
這輩子第一次被奚落得這般啞口無言的劉若謙畢竟有好風度,沒有立即跳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