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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如果回到臨安,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女人搞賞自己這兩年來的苦難!還有誰比臨安第一美人更適合呢?想想看,你這裱子差一點是我的妻子了!想逃……”他伸手摟住她手臂,在她蛟白的衣袖上印下一個油汙的印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叫呀!不會有人來的。你丈夫正與他的新寵膩在一起,誰在乎你這個失寵的女人被剝光衣服與野男人在竹林內快活呢?呵呵……!”隨著淫笑聲起,林寶山毫不留情的一把扯下她衣袖,露出了一整條凝脂白玉般無瑕的玉臂。

“啊!放開我!”被驚嚇得幾乎昏厥,貝凝嫣雙手槌打著林寶山,不想讓他碰到自己任何一寸肌著。

在他伸出爪子欲撕開她衣襟時,她用力咬住他的狼爪,便聽到殺豬似的怒號。她被推撞到石子上。

林寶山吃痛,抽回了手,反手一揚便要往她美麗的面孔甩去一掌,但手掌尚未崔上面容,便教一片竹葉穿透掌心,並隨著竹葉的力道盯人一株竹身。慘叫聲綿長不絕,還來不及看清是何人出手,另一記冷狠的掌力由後背欺來,教林寶山陷入劇疼的昏迷之中。

一件外袍輕輕蓋上她身子,遮住了她裸露的手臂。她緩緩由暈眩中回神,見到眼前是個蒙面男子,驚呼一聲,忙要往後退去,忘了身後是大石塊。

蒙面男子條地伸手護佐她後腦,沒讓她撞上石子。一雙幽暗的眼深沉的審視貝凝嫣心口猛地一撞:為這陌生人的眼光感到心悸,理不清是害怕還是什麼。但意識到這是不臺宜的舉措,站直身想要與他拉開距離,才發現他一隻手還扶在她腰側。她害怕的低語:“感謝壯士搭救,可否……放開手?奴家得走了……。”

放在腰測的那隻手迅速的收回。蒙面男子退了一大步,不知為何動怒,居然伸手槌向身畔的一株黃竹,帶出一記剝裂聲。

“不!別傷害我的竹!”她驚呼,一雙小手不自量力的打向他貼在黃竹上的她的心疼慌亂今蒙面男子徵愕,沒讓她扳開手,反而抓住她小手,一同貼在黃竹上,緊緊的,像在烙記些什麼一般。

“因為過得不好,所以緬懷過往嗎?”沙啞的男聲有刻意的低沉。

她忙要掙脫自己的手,著急道:“放開我呀!我要叫人了!”他的手沒弄疼她,卻也牢得不容許她掙脫。它的手心好燙,燙得幾乎煮熟了她,甚至燙到了心坎深處……。

他置若罔聞,仍按著道:“如果你過得好,想必早忘了其他不相干的事了吧?你會忘了一切……。”

他在說什麼?她仍用力要抽出手,不解的邊看著他。這人在說些什麼呢?

它的不解很快轉成驚駭!

那男子不知為何生了怒,竟以手掌一一劈斷五、六株黃竹,她與未婚夫共同種下的黃竹“不!住手!住手,別碰我的竹!不要哇……!”

一瞬間,七株黃竹已有六株腰折,連最後一株刻有名字的黃竹也不放過,但貝凝嫣死命護佐僅剩的竹,涕淚交錯的臉上有著怒氣與驚駭。七零八落的竹子散落在地上,像是已然灰飛湮滅的過往一般,也將殘逝……。

“不許你動我的竹!”她哭喊。不明白這人為何要傷害她。救了她的人卻要傷害她的竹,為什麼?

蒙面男子伸出手,不知是要拭她的淚或是砍斷她身後的黃竹。不!她不允許他再動她的竹!抓住他手,用力一咬他手掌震動了下,但沒抽回手,也沒以另一手開啟她,只是就這麼站著任她咬,彷佛她咬的不是他的血肉一般。直到血的腥味流入口中,她才驚駭萬分的收口,瞪大眼看著他右手掌拇指下方不斷流出血……

“夫人?夫人?您在哪兒?”竹園入口的丫鬟久候不到女主人,此刻已進來尋人了。

貝凝嫣無法開口回應,只能呆呆靠著黃竹,如臨大敵的瞪視蒙面男子。

男子似是發出一聲嘆息,與她相對了半晌,在傭人尋來之前,飛身一縱,消失在茂密的竹林深處。

“那日,是在下唐突了,趁著今日,劉某特地前來告罪,還請織豔姑娘海涵。”劉若謙雙手長揖,硬著頭皮送上門任人槽踢了。

在織豔那邊栽了跟頭,是始料未及。他原以為那一點迷香夠用了。不過實在說,使用迷香仍是江湖上不入流的把戲,破人抓個正著,又有證物在手,無論如何也得賠個不是。

雖然佳人淪落風塵,可不代表他可以一上門就要求看人家的胸部。這種難以啟口的事根本是千難萬難的行不得。唯一之計只有讓一方暫時昏迷,而他迅速察看一下門人即可。哪知藥量太輕,反教佯裝昏迷的受害者抓到